想要陸父開後門,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陸父憐憫他們,就想著讓他們自己做點小生意,至於本錢,陸父就想到了陸遠。
陸遠既然打算考取功名了,那些鋪子也就沒有什麼作用了,也是時候該賣了。
陸遠倒是給回了一封信,說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可以安排去桃花鎮,他可以安排去他的鋪子乾活。
這封信過去之後,陸父就再也沒有寫信過來了。
很顯然,那些人並沒有過的那麼慘,他們也不願意離開揚州。
揚州是個有名的富裕之地。
揚州的水也很深。
以前在桃花鎮,說句實話,陸父要忙的事情不多。
但是揚州不一樣了,首先就是各種派係。
但是就是裡麵還有一些貪汙腐敗的官員。
陸父的眼裡容不得沙子。
他這樣的性子,去了揚州,絕對是會忙的不可開交。
不僅僅隻是忙,還有各種明刀暗槍。
盛帝很清楚陸父的性格,他派陸父去揚州,就沒有打算讓陸父過的很輕鬆。
他還記得陸父,公然上書說他已經年邁,不要再糟蹋百姓之女了。
既然陸父那麼喜歡管閒事,他就讓陸父管個夠。
如果陸父能夠從揚州的那些明刀暗箭之中活下來。
那就證明陸父是個有本事的人,擁有活下去的資格,他忍一下,又有何妨。
············
徐秋月收到了一封來自太子府的邀請函。
皇太孫玄翊的新婚妻子溫柔邀請了京城各大世家的女眷參加賞花宴。
按道理,這樣的一封邀請函不應該到徐秋月的手上。
因為徐秋月嫁的是陸遠,陸遠現在是個白身,沒有任何官職,也沒有任何名聲。
陸家也不是世家,沒有爵位。
寧安王府的女眷倒是邀請過幾次徐秋月,徐秋月都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她要陪陸遠一起讀書,科考已經臨近了,她要照顧陸遠。
但是這一次,寧安王府的朱幸兒親自來邀請她了。
朱幸兒是寧安王府世子的嫡女,也是世子夫人的小女兒。
她親自上門了,徐秋月怎麼著都要給些麵子。
畢竟她還要在京城混下去。
“表嫂,這皇太孫的妻子可是溫太師的女兒,飽讀詩書,行事十分低調,是個頗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