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上前和盧切斯pk,再次被五大三粗的保鏢攔住。
“法克油……”
“婊子養的……”
“你這蠢豬……”
丹尼斯幾乎把所有惡毒的話都倒了出來,盧切斯坐在那裡笑眯眯地聽著,無動於衷。
丹尼斯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加快做披薩的速度。
披薩出來一個,陳風就“吃”一個。
當陳風這邊的一缸原料煎了三分之一,盧切斯那邊的“大胃王”撐不住了。
“嘩——”
“大胃王”一瀉千裡。
而盧切斯的仆人們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們還在一直往大漏鬥裡灌。
“大胃王”的臉,扭曲得早就不成人形了。
他想拚命地阻止,但是他肉棒一樣的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上麵灌,
“大胃王”的肥肉抖動,才能讓彆人知道他是個活物。
陳風被惡心壞了,如果自己真的吃披薩比賽,他肯定連膽汁都能吐出來。
盧切斯雲淡風輕的臉,在陳風眼裡比惡魔還惡魔。
“主人,不好了,‘大胃王’心跳停止了。”
當這邊大缸裡的原料還剩一半的時候,盧切斯那邊的“大胃王”被折騰得心臟驟停。
仆人們再使勁灌,那些原料漿液也下不去了。
“呸,人渣!”
丹尼斯罵著,也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
盧切斯喪氣的罵道:“shit,浪費了我十萬鷹醬幣。缸裡還有多少?”
“還有三分之一。”仆人答道。
“把人和大缸都抬下去扔了。”
盧切斯怒氣衝衝地完,又一轉笑臉,向丹尼斯道:“丹尼斯,按照合同,那子吃不完,我就是勝利的一方。哈哈哈……”
丹尼斯趕緊拿出合同,確實是這樣。
這是語言陷阱,要仔細推敲才能看出裡麵的端倪。
丹尼斯知道,自己又被陰了。
“盧切斯,你個混蛋,你早晚下地獄。”
打嘴炮、怒罵沒有絲毫影響到盧切斯。
可看到陳風如無底洞一樣,披薩原料也要消耗完,盧切斯的額頭不自覺地滲出了冷汗。
此時,輪到丹尼斯幸災樂禍了。
最後一個披薩餅被陳風“吃”完之後,時間已經來到下午四點鐘。
盧切斯臉黑的像個鍋底一樣。
“盧切斯,我贏了,拿錢。”
盧切斯很不甘心,但他想到如果把陳風合理合法的折磨死,自己就能得到大夏國那人五百萬鷹醬幣的尾款,他的賭徒心態,也被大大激活。
盧切斯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錢,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
“那就是再和我賭一場,一噸大豆,這個子一時間吃完,我把農場還給你。”
正常人哪有生吃大豆的?盧切斯明顯地就是找茬。
丹尼斯看了看周圍一大群虎視眈眈地保鏢,他這才感覺到自己就像進入了狼窩的羊。
但以現在的形勢,不答應也不校
“盧切斯,你個雜種,我賭了。但是先把這次的六百萬給我。”
盧切斯一拍手,仆人提過來一個箱子。
丹尼斯打開數了數,整整六百萬鷹醬幣。
“這是合同,簽了字我就給你們安排房間。這些人暫時就在這裡伺候你們了。”
聽了盧切斯這話,丹尼斯直接大罵:“盧切斯,你個狗娘養的,這是什麼伺候?這就是軟禁。”
“我堅決抗議……。”
盧切斯也不還嘴,帶著兩個保鏢走了。
丹尼斯罵得口乾舌燥,也不能改變什麼,最後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陳風、丹尼斯和兩個保鏢就在農場的房間裡住了下來。
這裡是盧切斯在農忙時暫住的房間,室內設施很好。
搬運如此大量的披薩,陳風的精神力幾乎枯竭。
兩個保鏢睡了,丹尼斯還在洗澡,但陳風輾轉反側睡不著。
“就盧切斯這個毫無人性的樣子,丹尼斯輸贏的結果都是萬劫不複。”
陳風取出偷藏的那一針藥劑,對著自己的胳膊就紮了進去。
藥劑的藥力如春風化雨,陳風覺得自己枯竭的精神力瞬間飽滿起來。
趁著藥力的維持,陳風對現在的困境做了一番推演。
“要想破局,也隻能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