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敬死人,用作禮物送給新人,這在婚宴上就是找茬。
陳風的行為幾乎激怒了婚禮現場的所有人。
“陳風,我們都是一個區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你這樣做太過分吧?”
劉老太可找了一個出頭的機會,站出來大義凜然地指責陳風。
“陳風,你就大氣一點嘛。你都把房產送給你女朋友了,祝福她就是了,乾嘛還來搗亂她的婚禮?”
王老太把陳風的老底給揭出來了。
魚大蠻聽不下去了,他走到前麵,指著王老太的臉,大聲道:“你會把自己的房產送人,自己露宿街頭嗎?”
“是個人都會想到,這是在脅迫下被逼簽的贈送協議。”
“某些老不羞,為了跪舔,屎都是香的,一大把年紀的歲月都活到豬身上去了。”
“你……你……”
王老太指著魚大蠻,羞憤得差點一頭撞死。
眾人一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想到新聞上的報道,對於受害者的陳風倒是充滿了同情。
“陳風,這裡不歡迎你,請你走開。”
曹義仁帶著幾個保鏢,下場出聲。
“我來,是要一個交代。”
陳風完,從空間裡取出一個文件袋。
但為了掩人耳目,陳風是從懷裡掏了出來的。
文件袋打開,曹義仁一把奪了過去。
他越看越心驚,越看頭上的冷汗越多。
文件裡記錄著曹義仁買賣人口的證據,搶占陳風財產的證據,還有和外國勢力勾結的證據。
這些曝光,足以讓曹家完蛋。
突然,曹義仁發瘋似地把文件給撕得粉碎。
“撕吧,我這裡有很多,網盤裡也有備份。”
陳風的一句話讓曹義仁破防。
“陳風,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饒錯,但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家人?”
曹義仁這大義凜然的話,讓陳風挑了挑眉毛。
“哈哈哈,你曹義仁做了如此多的惡事,你放過彆人了嗎?”
陳風嘲諷地道。
“我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曹義仁罕見的為自己的行為做解釋。
“行了,我不想聽劊子手的辯解,但我不會主動找你家饒麻煩的。”
陳風大氣地道。
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陳風吃定了曹家的尿性。
曹義仁死了,曹家肯定會找他報複,順手滅了他們也是理所當然。
“好,我相信你能信守承諾。”
曹義仁一咬牙,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噗”地一聲,刺入自己的心臟。
鮮血順著劃開的縫隙噴射而出,染紅了附近的地麵。
“不要——”
“不要——”
……
曹義仁的爸媽和柳青青同時出聲,但為時已晚。
“噗通——”
曹義仁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曹振海踉踉蹌蹌地撲過來,抱住曹義仁的身體,曹義仁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的兒啊——”
曹振海撕心裂肺地哭喊,大廳裡的賓客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劇給驚呆了。
好好的一場婚禮,成了一場葬禮。
“陳風,你破壞了我兒子的婚禮,逼死了我的兒子,斷了我曹家的根兒,我跟你拚了。”
曹振海目眥欲裂,他拔出曹義仁身上匕首,向陳風撲了過來。
“我的娘哎——”
魚大蠻看到帶血的匕首,還有撲過來的曹振海,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咕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