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楊大力、祁元昊等人,順著通道一路奔跑,一直跑了二百多米竟然還沒有達到儘頭。
但通道的照明卻越來越亮,最後五十米出現羚燈照明。
亮如白晝的環境讓饒恐懼也大為消減。
楊大力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淩晨五點鐘。
剛才的緊張和恐懼讓人體的腎上腺激素過度分泌,身體的潛能爆發讓人忘記了疲憊。
可一旦一放鬆下來,激素水平趨於正常,透支身體的弊端就顯現出來了。
眾人都感覺人困馬乏。
如果環境合適,美美地睡上一覺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大家都打起精神,現在我們還不能停。”
祁元昊忍著疲憊,做出理性分析,“後麵還有鐵甲喪屍追趕,我們的危險並沒有解除,我們一定要同心協力,共抗難關。”
十幾個人一齊喊道:
“同心協力,共渡難關。”
“同心協力,共渡難關。”
……
祁元昊單拳緊握,帶著大家宣誓。
此時此刻,他像極了傳銷頭子。
勁頭兒是鼓起來了,但是真正能不能做到,就另一了。
所有人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向前挪,倒是沒有一個若隊。
眾人順著通道前行,經過一個拐角後,一道鐵柵欄攔住了去路。
鐵柵欄由直徑五公分的圓鋼焊接而成,
楊大力走到前麵,晃了晃指頭粗地門鎖掛鉤,感到一陣的絕望。
“裡麵有人嗎?”
“能不能開門啊?”
“求求你開門吧?”
……
許多人一邊拍打著柵欄門,一邊喊道。
柵欄另一邊,光潔明淨的通道靜悄悄的,沒有任何饒回應。
“怎麼了?這大門怎麼回事?”
劉華新追了上來。
“不知道誰做的,這個大門安裝的時間應該不長。”
祁元昊一邊觀看,一邊給劉華新分析。
“可能裡麵的人出於自保才安裝了這個大門。”
“那我們怎麼辦?那個大家夥就要來了。”
劉華新焦急地道。
“陳風,陳風呢?那個暗室門就是他破開的……。”
就在這時,有人想起了陳風。
“我在這兒。”
陳風懶洋洋地在人群後答道。
劉華新幾步走到陳風麵前,拉著他的手道:“陳風兄弟,我的親兄弟,你彆在這貓著了,快出手破門啊。”
“你們讓開——”
陳風甩掉劉華新的手,向前麵的人喊道。
眾人齊刷刷地讓開一條通道。
陳風故伎重施,雙手過頭,握在一起,猛地向門鎖一砍。
一道黑光閃過,指頭粗的門鎖立馬被砍斷。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大地震動聲傳來,鐵甲喪屍再次追來。
眾人一看危險來臨,什麼同心協力,共抗難關,都被拋到爪哇國去了。
他們拚了老命往門裡擠。
“你這個二黑子不會等一下嗎?卡著我的腳了。”
“艸,你怎麼不等我一下?昨你向我借酒的時候怎麼的?”
“我那是酒話,這你也當真?”
……
幾個人一起卡在門裡,吵吵鬨鬨,誰也不讓誰。
眼看鐵甲喪屍的身影已經出現了,形勢十分地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