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箱子的四人,身上穿的衣服就寒酸多了。
大冷的冬,他們身上隻有一件寬大的棉大衣,有的地方都露出灰色的棉花了。
棉大衣的袖口也因為沒有清洗變得油光發亮。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講著葷段子。
“老表,我覺得我這邊怎麼這麼沉呢?你倒是用點勁兒啊,把你昨晚和你婆娘在床上的勁兒拿出來。”
左前方一個高大的男子不滿的向後麵的男人發牢騷。
旁邊的幾人起哄道:“哈哈,老三累死累活的養了個婆娘,你王大個子羨慕了吧?”
“王大個子可以搬到隔壁當老王,這樣既可以不養,也可以玩耍。”
“老三也真是的,這個世道你還講什麼愛呀、情啊,你知道你家裡那口子做過什麼事嗎?”
“我知道,她因為要得到一包泡麵就和慶哥打撲克。二人玩了個通宵……”
那個叫老三的男人聽到這裡,立馬漲紅了臉。
他憤怒地大喊道:“都給他媽的給我閉嘴,誰再侮辱我家春花,我跟誰拚命。”
前麵領頭的大胡子聽到後麵的吵鬨停下了腳步。
“我他媽的給你們一口飯吃你們還想女人?得寸進尺。”
“抬個箱子都吭哧吭哧的,就是有女人,你那玩意立得起來嗎?”
大胡子罵著罵著,感覺到四人沒有還嘴,他覺得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