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盯著眼前之人。
指骨悄然滑進她的口中，也不怕她咬他，肆無忌憚地向著深處探入，無意碰到她的舌尖，濕熱的觸感傳來。
真是奇怪感覺。
正因如此，他才會不知滿足地想要更多。
夏青梨無法閉口，貝齒微微抵著他手指，指尖殘留的甜氣被送入口中，異樣的感覺從齒間彌漫，爬至臉頰，最後極速傳遍全身，引起身體的陣陣顫栗。
這太奇怪了。
夏青梨緊急避險，急忙捉住他隨意探索的手，聲音略略顫抖。
“不要再弄了……”怪會叫人想入非非的。
他的眼神裡似有些失望。
當指尖緩緩褪出口腔的瞬間，夏青梨忽然環住他的頸側，踮起腳尖吻了上去，將舌尖的甜氣毫無保留地渡給對方。
始料未及的親吻，過了幾秒鐘，他才反應過來。
耳邊的聲音刹那間儘數消散，唯有彼此的存在是為真實。
他也隻想握住這一片真實。
“謝霜蕪。”
“嗯。”
“謝霜蕪。”
“嗯。”
“謝霜蕪。”
“嗯。”
當夏青梨主動呼喚他的姓名之時，心中被牽扯的情感更為洶湧。
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反派總是喜歡有意無意的叫她名字了。
其實也是在向她表達愛意。
“我喜歡你。”
迅速地表露完心跡，夏青梨根本不準備給他開口的機會，緊接著又說：“你先彆說話，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謝霜蕪輕“嗯”了一聲，聽話地保持安靜。
懶得再彎彎繞，她直接挑著重點問：“魔域之門，你想打開嗎？”
“不想。”
“那是不是也不想挑起紛爭？”
“是。”
“那以前呢？就是在千機門的那段日子裡，你也是這種想法嗎？”
“是。”
他的回答亦是如此。
“魔域之門是為了保護他們嗎？不，我並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我隻是他們不喜歡從我手裡搶奪而已，既然他們都說是我要滅世，那也該死在我手上，而不是被魔域的妖怪所殺，不是嗎？”
“……”
很好，這個思維……夏青梨竟差點被他說服了。
“那你想殺他們嗎？”
他搖了搖頭，“世人無趣，我就算殺光他們又如何？也不會獲得片刻的歡愉，夏青梨，他們都不如你，所以，我隻要你就好了。”
儘管早就猜到了，但和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有差彆的。
夏青梨再次確認：“沒有騙我嗎？”
“騙”這個字眼在他二人的關係中甚是微妙。
謝霜蕪放空思緒，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們經曆的全部過往。
若是旁人，他定然早就忘了，可偏偏卻能記住關於她的一切，或許是受到當時的心境影響，跟她在一起總是滿足開心的。
“一直以來，好像都是你在騙我，我隻騙過你一件事，便是我認得字這件事，不過，我再也不會騙你了。”
……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