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晚,我妻末萊在寂靜無人的公園裡找到了和其他小孩兒打了一架的漩渦鳴人。
天空明月高懸,我妻末萊想到了九尾之夜時的月亮,也是那麼亮那麼圓,還泛著血腥的紅。
“鳴人,”我妻末萊順勢坐在了他的旁邊,“你看見過我放在家裡的那把太刀嗎?”
“見過。”漩渦鳴人點頭,但沒有理解對方為什麼突然提及那把太刀。
“送我那把刀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忍者,甚至曾經是聲望上不輸給火影,但是後來他自殺了。”
金發的小孩瞪大了他的眼睛。
“因為他在一次任務中選擇了去救他的隊友,導致任務沒有能夠完成。所以村子裡的人,包括曾經被他救了的隊友都紛紛對他發出指責,認為他的所作所為不配成為一名忍者。”
“什麼?”漩渦鳴人義憤填膺地大叫起來,“為什麼救人還不對呢?”
“鳴人也認為救自己的隊友是對的嗎?”
“難道不對嗎?如果連自己的朋友都救不了,那才不是忍者呢!”漩渦鳴人攥著拳頭,眼神裡有一種即使帶著迷茫,但也依舊非常執拗的認真。
“對我來說,忍者是非常帥氣的存在,不能救自己的朋友,那就一點也不帥氣!因為……因為朋友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啊!”
我妻末萊沒有向漩渦鳴人解釋“隊友”和“朋友”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隊友也是朋友。
她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所以說鳴人,旁人的說詞並不都是正確的,救人是正確的,那些認為這麼做是錯誤的人才是真正錯誤的人。鳴人不必聽他們的話,信他們的話,真正重要的不是彆人怎麼說,而是你自己怎麼做。”
“咕~”鳴人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嗯,肚子餓了嗎?那今天就去吃鳴人喜歡的拉麵吧?”
“好耶!拉麵!”小孩歡呼了起來。
兩人起身從公園離開,我妻末萊想了想,在路上牽起了小孩的手,漩渦鳴人愣了一瞬,低著頭,把手握得更緊了。
走在街道上時,我妻末萊恰好碰見警務部執法,她不在意地瞥了一眼,除了止水之外,她對其他的宇智波沒有興趣。
隻是不知為何,她卻從中莫名升起了風雨欲來的緊迫感。
[阿止……]
我妻末萊壓抑住自己內心隱隱的不安,繼續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去。
[阿止的實力很強,不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我要對他有信心!]
[而且,阿止說好了要我等他,雖然忍耐是一個非常非常寂寞和痛苦的過程,但這是阿止的請求,所以我會努力做到。]
“末萊姐姐,你怎麼了?”
“嗯?”我妻末萊回過神,“沒什麼,隻是在思考要吃什麼口味的拉麵。”
“欸!我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哈哈,不過我現在已經想好了,我要吃大碗的豚骨拉麵!”
“嗯——那我就和鳴人一樣好了!”
“哇,末萊姐姐你一定不會失望的!因為它超級超級超級好吃的!”
與此同時,宇智波族地的神社下麵,宇智波一族的族會才剛剛結束。
宇智波的老一輩們,年輕一輩們,他們臉上興奮的、激昂的、快意的表情在昏黃的光線下融成了一團,仿佛一副剛剛畫好,還沒來得及晾乾就被人用抹布反複擦拭的油墨畫一般,扭曲的色彩隻讓人內心的惡意都止不住地洶湧而出。
宇智波鼬忍不住朝他旁邊站在的卷發少年靠近一步,他從未如此清晰明白地認識到他的族人們竟有現在這般令人憎惡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