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和諧的夏家(1 / 1)

小丫頭接過一粒東西,在手心掂了掂,跟掂著一顆彩色糖一樣,蹦蹦跳跳的回到了那位滿臉胡須的年輕男子懷裡,不動神色的說了些什麼,兩人都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 不遠處也有幾個人,同時點了點頭,這些情況普通人是沒辦法發現的,但躲不過有精神異能的甘薇恩的觀察。 這神來之筆的遇見,是巧合還是陷阱?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該不是早就在這守株待兔等我的吧?”想想,很有可能。 這一撥人的意外出現,值得推敲,但是她有的是鑽石寶石,就算那些人沒把事辦了,給出一顆也不會心疼。 有寶就是任性,反正那些寶石鑽石,以後不能吃不能喝的,就是給出一把都不會心疼。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以後她空間的寶石不要太有用哦。 前麵排隊的人很多,可以說比甘薇恩想象的多,她完全沒有想到,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想要去澳市。 不過這樣也好,她還有時間可以順利通過那些舉止異樣的人的監察。 就在隊伍通過門禁檢閱隻剩下一半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甘薇恩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是他們開始行動了嗎?” 這種時候,她不敢回頭張望,儘管她的臉上全是懸掛的頭發。隻因她前麵的旅客都忙著通關,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發生了什麼。她,自然也不敢有什麼超常的表現。 可是,為什麼檢票口不遠處的那位兩米身高的人始終不見動靜,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隻容一人通過的檢票口。 特麼的,現在該怎麼辦? 就在甘薇恩準備硬著頭皮去闖關的時候,一件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甘薇恩親眼看見那一動不動的家夥,用自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肩膀,緩緩的倒在了地上,接著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見動彈了…… 很快,有人用一輛垃圾車把倒地的人丟進去,從容淡定的拉走了,而且速度快得驚人。 她抬頭四望,除了她注意到了剛才驚異的一幕,再沒有彆的人發現此事。 甘薇恩心裡充滿了疑問,這人怎麼會突然倒地了,是死了還是暈了? 轉念一想,這場景很熟悉呀,她一手拿車票掃描真偽,一手猛拍了自己腦門,可不就是熟悉麼,她曾經就這麼被人撂倒過。 過第二道門,人檢的時候,甘薇恩微笑著撩開了自己臉上的頭發,將整張臉順從的暴露在檢查官的眼前。 不撩肯定是不行的,不讓她上車是好的結果,如果把她當成頑固的社會敗類,那才叫麻煩。 “我可以走了嗎?” 甘薇恩禮貌的問了一句,因被她突然出現的美麗臉龐驚得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把對方弄了個大紅臉,慌張的說道: “好,好,可以走了!” 甘薇恩抿嘴輕笑,鎮定的朝月台走去,把那個呆愣的小夥子留在了原地。 “這麼年輕就已經那麼漂亮了,長開了一定楚楚動人,豔冠群芳。”那個小夥子如此想道,隻是沒想在正點上,什麼叫豔冠群芳? 是宮鬥劇看多了,還是選美大賽死忠粉? 當甘薇恩坐進17車箱21號座裡,列車飛速前行,看著窗外的風景快速的倒退,她的心情才稍微平靜一些。 心裡卻在盤算,那個小丫頭什麼時候來要求她支付餘款,千萬不要等太久哦。 正當她閉上眼睛準備小睡一會兒,旁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小姑娘挺酷哈,準備去哪兒呢?” 今天這是怎麼啦,一個二個都喜歡跟她搭訕,現在跟她搭訕的還是一位大伯。 沒有理會這位熱情大伯的搭訕,繼續閉著眼睛,渴望能讓緊繃的神經得以緩解,高度緊張過後的疲憊,最是攪人。 就這樣,她真的睡了過去,因為渾身一無所有,所以也不擔心失去什麼。當然,她最怕失去的是自主,也就是自由。 …… 在甘薇恩乘坐的磁懸浮列車開出幾百米開外以後,夏家彆墅裡,傳來了夏琪琪高聲叫嚷: “不可能,我明明看見的是她,雖然她依然戴著眼鏡,但是活動自如,當時把我嚇了一跳!哦,因為你沒抓到人,就跑來說我眼花了?你這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 站在夏琪琪前麵的夏明淵,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今天花了他多少老本,他心疼的心都麻木了,就為了一個奇怪的眼花。 歎了口氣,這個甘薇恩都成了夏家人的夢魘,環視了一家三口,說道: “行了,我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當初可是最權威的醫生診斷證明,她的眼睛想要複明,幾乎是不可能!” 可能覺得折騰一天,實在太累,一下臥進米白色的沙發裡,右手拍了幾下扶手,繼續說道: “今天我就不該那麼衝動,不知道怎麼的就相信了小琪的話,花了大筆資金最後什麼都沒撈著。這事我得負全責,以後,還是交給專業的偵探去尋找吧!” 夏洛川卻不這麼認為,倒不是他特彆相信夏琪琪的眼睛,而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那個甘薇恩太不簡單了,要不然怎麼能忍受三年的虐待,現在就能突然反水? 想了想,他說:“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爸和妹妹就彆多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銀行的貸款還上。不要因為一個甘薇恩,把我們自己搞得一團亂麻!” 一說到貸款,全家人一下就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因為李華的離開,廚房和打掃的工作就全落在了李小鳳的頭上,廚房的活實在繁複,整個彆墅的空間又很大,使得李小鳳感覺到生活的無味和勞累。 這幾天她的心情抑鬱寡歡,幾乎到了爆發的邊緣,一聽到自家拿股份抵押貸款的事,遲遲得不到解決,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說道: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我就不讚成,誰知你爸爸心大自負,看在海濱的麵子上就讓她溜了!看吧,現在想把她弄回來有多困難?” 說到這裡,仿佛不解氣,使勁兒踢了一腳座位前的木框水晶麵的茶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該死的,這日子沒法兒過了。為了一個孽種,你看我們家都變成什麼樣子了?這個家什麼都得我來做,一個二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些家務誰愛做誰做去,我是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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