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咳一聲，故作隨意道：“您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李衡玉歎了口氣，“這連歐陽都救不了的人，說出來也是平添煩惱。”
平一指哼了一聲，他歐陽明日救不了的人不代表他就束手無策。
“您說就是，我平一指雖然不敢說是天下第一的大夫，可是生平遇見疑難雜症，從未難得住我。何況多一個人也能多個人出主意。”才不是，他要自己出手！讓歐陽明日知道，沒什麼並列齊名，而是以前碰到的病人都太小兒科了才分不出高下。
但其實，他平一指才是南域第一的大夫，甚至是天下第一！
衡玉狀是沉思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這倒也是，有道是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人多力量大嘛，說不定大家一起討論討論就討論出救治的辦法。”
平一指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天才和庸者豈可相提並論，那些庸醫再多這輩子也不可能達到他這個地步。
衡玉道：“你可知道金風細雨樓的蘇夢枕蘇樓主？他身患數種絕症，多少大夫神醫看過後都束手無策，我也請歐陽去診治過，卻......唉。”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平一指眼神一凝，他雖然來京城不久，卻也聽說過這蘇夢枕，江湖上不知道多少高明的大夫被請過，卻都搖頭離開，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若是他能治好蘇夢枕呢？
他將是天下最厲害的醫者之一！
至於治不好？雖然他自認天下沒有能難得倒他的病症，但是萬一的話...咳咳反正歐陽明日他們都治不好，他不行也不算丟人。
於是打定主意的平一指忍著喜意，很勉為其難道：“既然您都開口了，我也不能不給麵子，如此等我這段時間有空了就去看看吧。”
“好，那就勞煩你了。”衡玉含笑目送他離開。
向雨田雙手抱臂，“你倒是願意逗他。”
衡玉聳肩，“他性格一堆缺點，但是醫術確實好啊，哄一下就可以讓他心甘情願的救人，何樂而不為呢。”平一指未必不知道她是在激將，但是他一心想贏歐陽，成為最厲害的神醫，那就給他個台階嘍。
向雨田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他點頭，“你能把握就好。”
衡玉笑了笑，然後暗暗給自己鼓掌，邪帝大大，考驗我們感情的時候到了，您可要給力一點啊。
她清了清嗓子，對上向雨田似笑非笑，了然於胸的眼神，有億點點心虛。
“說吧。”向雨田不鹹不淡道，從剛剛在那街上就魂不守舍的，連他叫她都沒聽到，一回來就躲起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乾什麼，現在看來是和他有關了。
他心思流轉，突然想起當年，商盟尚未一統時，衡玉有時候就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她有秘密，這個大家逗知道，她自己也沒隱瞞自己有秘密的樣子。
畢竟不是哪個普通女孩子可以穿越時空，可以帶著彆的世界的人離開，也不是誰身上總是能藏一堆東西，可以精準的判斷敵我......她身上的秘密簡直多不勝數，老實說她就算自己真的是仙女下凡，大家也說不準就信了。
在破碎虛空的真的，有更高等的世界的無限未知裡，誰也不知道宇宙有多大，又有多少高手，到了他們這樣達到人體極限的已然堪比神魔，那麼比他們還要厲害的，是不是就是真的神魔之上了，如此的話，有仙女也不算什麼。
嗯，他說的仙女是仙之女，也就是有個神仙父母，自己是仙二代那種。
那麼種種神異也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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