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良心是什麼?哈哈,餘碩要不是老板要活的,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塊了,你彆得意,等見到老板,自然有你好受的。”
餘碩身邊的男人把刀尖往前送了下,他立刻感覺到腰間的疼痛。
“你老實點,信不信老子先在你身上紮上幾個洞?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餘碩回頭看著身旁的人:“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
就在那人咬著牙就要抬手的時候,張三喊了聲:“老八,留活口,老大有用處。”
這個叫老八的狠狠的把刀往後抽了抽,抬手給了餘碩一拳:“你他媽再說話,老子打死你。”
餘碩脖子上挨了一拳,頭暈,脖子酸麻疼,坐在座位上半天才緩過勁來。
他告誡自己:一定想辦法拿到證據,逃出去,讓這夥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都全部落入法網。
接下來餘碩不再激怒車上的兩人,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張三把他帶到下一個去處。
半個小時後,張三開著皮卡車又回到了南城市裡,到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留下一抹殘陽如血。
餘碩嘴上塞上了一塊毛巾,雙手被牢牢綁住,他倒在後麵的座子下麵,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車裡的他。
接近城裡的時候,張三下車,皮卡車換上了一個車牌號,繞著市裡的無名街道,來到了一個名字叫城陽名座的小區裡。
在一座樓前停下後,張三下了車。
“老八,那條麻袋呢?”
“在後麵!”
張三後悔當時沒把餘碩裝進去,如果把人裝進去塞到後備箱的話,或許不會繞這麼大的圈。
張三從後備箱裡拿出麻袋,打開車門,對著餘碩的後脖頸來了一拳,餘碩昏迷過去。
餘碩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五十平左右的房間裡。
房間裡亮著燈,沒有多少家具,隻有一排椅子,牆角的一個木箱子裡,橫七豎八的放著一些刑具,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排腿和不同的鞋麵。
“醒了?”
餘碩聞聲抬頭,看到是坐在正中間椅子上的臧斌。
“小子,還認識我嗎?”
餘碩沒說謊,上次他和陳斌張慧去曹縣,在一家酒店裡見過,隻不過他為了得到張慧,把他和陳斌趕了出去。
那天張慧把他灌醉,這曆史性的屈辱他想想就恨不得把餘碩撕碎。
“臧老板,又見麵了?”
餘碩嘴角帶著譏笑。
臧斌低頭看著他,下巴上的一團肉在他下巴上掛著。
“小子,你還是挺能耐的,能把我的黑煤窯給我攪黃了。”
臧斌笑的很陰險,豬頭一樣的臉上,臉皮在哆嗦,餘碩知道他一定是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臧老板,攪黃你的黑煤窯還不是我的目的,誰讓你做事那麼絕了?”
臧斌一臉好奇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由淡定變得焦慮起來。
“你知道和我這樣說話的下場是什麼?”
餘碩嗬嗬笑了兩聲:“死!”
“死太便宜了你,有種痛苦叫生不如死,你是不想嘗嘗那種滋味?”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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