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蘭?”
九薰突然想起山上有種花就叫劍蘭,它喜歡在有水的地方生長,是不是和她看到的劍蘭一樣?
“東嶽哥,這花我在蘇家莊的時候也看到過?花很漂亮,不過她不抗旱。”
趙東嶽意味深長的看著九薰:“你說的那種劍蘭我也見過,好像和這個不太一樣,這紅色的劍蘭,是出自新西蘭。”
不管是哪種劍蘭,隻要親手栽下,九薰都喜歡。
“那我們去種吧。”
看到九薰興致很高,趙東嶽點頭。
“好!”
彆墅西有一塊花圃一直閒著,四周用花磚壘起來,前天九薰看到想,在裡麵種什麼合適,沒想到趙東嶽有安排。
花圃挨著秋千架不遠,秋千架上爬滿了大片的紫藤,估計是春天栽的,給秋千架形成了綠色的屏障。
趙東嶽似乎也想到了這點,這花圃挨著秋千架,人在秋千上,下麵是大片的鮮花,彆有一番美景。
趙東嶽穿了一雙運動鞋進了花圃。
“我刨坑,你放花種子,完了再澆水。”
乾農活九薰要比趙東嶽熟練的多,搶過他手裡的鋤頭:“我刨坑吧,你點種子,然後你澆水。”
為了照顧趙東嶽的自尊,九薰給他安排了兩樣工作。
趙東嶽想了想點頭:“也好!”
初升的太陽照在院子的西牆上,花圃裡兩個人彎腰低頭勞作,整個禦園都充滿了詩意。
秋天時節早午晚溫差很大,中午十一點,天漸漸地熱起來,趙東嶽目光落在一身白色連衣裙的九薰身上,太陽帽下,她紅撲撲的小臉,美的驚豔。
“好了,我刨完了,幫你澆水。”
“不用,分好工了,你去秋千架那邊等著吧。”
趙東嶽戴著手套,提著水桶,一身運動裝,做起這些來,完全不像是分不出韭菜和麥苗的城裡人。
“那我去那邊坐著看你乾。”
“去吧。”
花圃裡留下趙東嶽在乾活,就緒坐在秋千架上看著他。
趙東嶽把撒下種子的地方全部澆水,時而低頭,時而抬頭,抬頭的時候會看向秋千架上,九薰也不躲他的眼神,看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