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璿臉上是處理過的傷,胳膊也纏著繃帶走了出來。
“怎麼打的這麼厲害?誰打的,我們去找他問問。”
劉璿用一隻手拉住九薰:“算了!他們不是講理的人,再過幾天我就乾夠一個月了,離開他們就是。”
“不行!他們憑什麼欺負人?”
九薰看著劉璿眼淚都快出來了。
“劉璿,那人是什麼背景?”
趙東嶽一直沒說話,此時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每天都有很多人來看他家的老爺子,據說他兒子是當官的。”
“當官的就不把人當人看嗎?她憑什麼打人?還誣陷你偷東西?”
這時,趙東嶽把九薰拉到一邊,悄悄說:“還是先問清楚錢的事,不要意氣用事。”
九薰看了看趙東嶽,兩人重新回到劉璿身邊。
“劉璿,他家錢丟了,為什麼說是你偷得?”
劉璿坐在椅子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遍。
“這個病人叫馬光行,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早上我去病房的時候,他家兒子沒在,護工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我進去後老頭嚷著要上廁所,我把他扶到廁所門口,就開始打掃衛生,等他出來後我又扶著他躺會床上。”
劉璿嘴角淤青,有點腫,她一邊說話一邊摸一下。
“等我打掃完衛生我就離開了,沒想到他兒子一會兒回來,直接找到另一間病房,當著彆的病人家屬的麵說我是小偷。”
九薰氣不過,走過去撫著她的肩膀:“他們有證據嗎?”
“他打我,我也打他了,說我偷東西,這是觸碰我底線。”
趙東嶽一直站在一邊聽著,等劉璿介紹完經過後,他點了點頭:“他現在人呢?還在病房嗎?”
“估計也去包紮傷口了!”
這信息量有點大,九薰看了趙東嶽一眼:“他傷到哪裡了?”
“估計耳朵沒了!”
九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問趙東嶽:“要是追究責任,劉璿占多少?”
“要先證實老頭的錢是不是劉璿拿的,如果不是,估計這件事責任都在那家人身上。”
“我真的沒拿!”
聽趙東嶽話這麼說,劉璿激動起來,站起身來走向她換衣服的地方。
“東嶽哥,劉璿可能對偷東西這件事,有被冤枉過,你彆生氣。”
趙東嶽點了點:“走吧,去馬光行那裡看看,希望能儘快找到他丟的錢,否則一時半會也出不了結果。”
九薰和趙東嶽去找劉璿同事,她正在打掃房間。
“請問,馬光行在哪個房間?”
女的指了指後麵的一個房間:“他住的是單人的,過去就看到了。”
兩人告彆了劉璿女同事來到了馬光行的房間門口,看到裡麵坐著四個人,其中有兩名警察。
趙東嶽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你們是……?”
當男人站起來的時候,九薰發現他的一隻眼是青紫的,耳朵上剛被包紮好,雪白的紗布觸目驚心,她暗想:這劉璿還很厲害。
“我們是劉璿的朋友!”
一聽是劉璿的朋友,男的表情立刻激動起來:“這個女孩我不會饒了她,偷了錢還打人,這不,警察在這裡,我得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趙東嶽靜靜的看著那兩個警察,按說劉璿報的警,應該是先從劉璿那邊提問才是。
“早上,我們都不在,就老頭一個人在,她來打掃衛生,結果離開後老爺子枕頭下麵的錢就丟了。”
“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