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鷗扶著床剛走了兩步,門口響起了丁寶夫婦的聲音:“怎麼辦?沒有腎捐獻者,隻能等死了。”
這是張小紅的聲音。
“老婆,你彆急,那女的不還錢,就把她腎挖出來,給你。”
白海鷗聽了嚇了一跳,馬上回到床上躺下,她決定了,必須儘快離開醫院,或者是離開這病房。
白海鷗假裝閉眼看到丁寶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張小紅進門,他們特意看了她這邊一眼。
白海鷗害怕了,萬一晚上他們趁著她睡著了,把她腎偷走怎麼辦?
到了晚上,白海鷗剛閉上眼睛,他的病床前突然出現了個人,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是丁寶。
“你在我床邊乾什麼?”
白海鷗特意看了眼他手裡有沒有拿著刀,真怕他趁著她睡著了動手。
“不乾什麼,想看看你什麼血型?”
難道他真的預謀要挖她的腎?
“你……你老婆什麼血型?”
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張小紅一個血型,要不然她的腎真的不保了。
“你先說你什麼血型?”
丁寶預防她說假話。
“丁寶,你彆試圖傷害我,我告訴你這是犯法的。”
白海鷗有必要把他這行為提醒一下,這麼做犯法。
中間病床上的男孩爸爸聽到兩人說話聲,由躺著坐起來:“你們在乾什麼?這大半夜的?”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這美女什麼血型?”
丁寶回頭看了男孩爸爸一眼回答道。
這房間裡和丁寶力量均衡的也隻有男孩爸爸了,男孩叫君君,君君此時疲憊睡著了。
君君爸沒好氣的回了丁寶一句:“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我兒子睡著了,要是被你們吵醒,我就去住院部投訴你們。”
丁寶個子不如君君爸高,他看了他一眼,自覺理虧回到了老婆病床旁邊。
房間裡有三張可以折疊的椅子,配合病人的家屬晚上可以當床睡,丁寶回到床上,於是病房裡恢複了寧靜。
白海鷗睡不著了,她眼睛一直盯著張小紅的床,生怕丁寶偷著過來。
剛才她看到了,丁寶手裡沒有刀,他的目的是想看看她的血型,是不是和張小紅是一樣的,好偷她的腎。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海鷗都還不敢睡,護士進來的時候,她問了她一個問題:“護士小姐,我醫院裡的賬上還有多少錢?”
她已經決定了,如果夠三千她就不治了,轉給丁寶。
“昨天我給你看了,還有兩千三,你需要續費,要不然三天後我們就給你停藥。”
“兩千三?”
白海鷗小聲問了句,同時眼睛看了眼張小紅的方向。
“對!隻剩兩千三了。”
護士大體介紹了這些錢還能做什麼。
接著護士又朝著君君的床邊走去:“邵立君,準備好,三天後做腎臟移植手術。”
君君爸爸一臉的驚喜:“謝謝護士,我們都準備好了。”
躺在床上的君君聽到這話,也是非常高興,看著爸爸:“我是不是做了手術就能回到學校上學了?”
君君爸抱住兒子:“是的!做了手術身體恢複了,我們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