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都沒乾過家務活,收拾起來就有些費勁,儘管這樣兩人還是把房間裡家具擦了一遍,地也拖了一遍。
剛乾完,兩人來不及收拾下自己身上,看到趙東嶽下班的時間到了,忙打車回家。
貝貝和源源回到家的時候,朱姐和桑姐正在院子裡張望:“這先生怎麼還沒回來?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可彆忘了接倆少爺。”
朱姐這話剛說完,大門口出現一輛出租,源源先走下來,接著是貝貝,付了錢後車開走了。
“貝貝,源源,你們去哪裡了?”
桑姐看到兩人臉上弄得臉上像是小花貓,還從出租車上下來,忙走過去問。
貝貝看了源源臉上的汗漬說:“在學校裡打掃衛生了。”
“你不說先生過去接你們嗎?怎麼是打車回來的?先生總是交代,你們還太小不能乘出租,怎麼忘了呢?”
桑姐害怕趙東嶽知道兩人是乘出租回來的,想問清楚是怎麼回事,趙東嶽問的時候也有個答複。
“我們本來是想等爸爸去接我們,可是爸爸說他開會,我們就自己回來了,桑姐,你彆問東問西的了,快點放水我們要洗澡。”
桑姐看到兩人這樣子也確實不像樣,不再嘮叨進了浴室。
趙東嶽回家的時候,兩人已經在房間裡寫作業了。
“朱姐,貝貝呢?”
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給趙東嶽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之所以現在才回家,就是在公司裡應付那些股東們,他們逼著趙東嶽取消和趙思瑤的婚禮。
趙東嶽一下午都在開會,他承諾不出三天,一定讓股市恢複正常,最後股東們才離開了會議室。
“少爺在房間裡寫作業,要不要我去叫他?”
朱姐看到趙東嶽臉上的不高興,心裡在猜想:趙貝貝到底又惹什麼禍了?自從趙東嶽宣布放棄找九薰後,趙貝貝就一直在和他作對。
“不用!”
留下這句話,趙東嶽直接朝著趙貝貝的房間走去,嚇得朱姐忙把臘月放到嬰兒車裡走了過去。
趙貝貝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回頭看到進門的是趙東嶽,隻是一眼就回過頭去,繼續寫作業。
“你去電視台了?”
趙貝貝不回答他,心裡在想:我去了又能奈何我?我說的不對嗎?
“趙貝貝我在和你說話呢?”
趙東嶽咬著牙盯著坐在書桌邊的趙貝貝問了句。
“我在寫作業,你沒看到嗎?”
趙東嶽就不信這個邪了,在公司裡他跺跺腳整個公司都抖動,還威懾不了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一個趙貝貝就治不服了?
“我是去電視台了,我說的都是事實,沒有憑空造謠,你要是懲罰我,等我寫完作業就去麵壁思過好了。”
趙東嶽冷哼一聲:“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今天不隻是罰站這麼簡單。”
趙貝貝低著頭,手裡的筆沒有停下來問:“你還想乾什麼?有什麼懲罰我都不怕。”
“這個月的零花錢減半!”
趙貝貝一臉不屑看了看他:“和那個女人還沒生孩子,就開始這麼苛刻親兒子了?好!減半就減半,隨你的便!”
趙東嶽冷眼看著趙貝貝倔強的背影,發現是那樣熟悉,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
“還有,後天我和你趙阿姨結婚,你和源源要參加。”
趙貝貝頭也沒抬:“不去!愛找誰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