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麗聽到韓興邦這話,眼裡露出恐懼:“韓芬害死了她親弟弟?你們還真是……。”
韓芬告誡自己,不要招惹韓興邦,隻要他離開這裡就好。
“他們姐弟倆是為了爭奪複燃,小芬找人誤殺了小鵬。”
韓興邦故意一臉傷心,在任秀麗麵前一副老年喪子的可憐相。
果然任秀麗不說話了,韓興邦以為她是起了善心,趁熱打鐵:“我想給兒子討回個公道,把韓芬從深城趕走。”
韓家的水太深,任秀麗不想趟。
“那是你們家的事,我不想參與了,你快點離開這裡吧。”
“秀麗,你還不知道吧,當年把你賣到西部,韓芬和她媽都參與了。”
韓興邦專挑任秀麗在意的說,他就是想引起她對韓芬的恨。
“我都說了,這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想和你們家有牽扯!”
任秀麗想掙脫,但韓興邦不但不鬆手,還緊緊地抱住她,向著臥室裡的床走去。
“韓興邦!你就是個惡魔,就是流氓,無賴!”
儘管任秀麗掙紮喊叫,但韓興邦抱住她沒有鬆手的意思,等到了臥室,把她仍在床上,順手關上了房門。
大床上,韓興邦傾儘所能的“施展”著男人的雄風,終於任秀麗不掙紮了,韓興邦看到後大喜。
等兩人“完事”後,任秀麗像是被侮辱了一樣,還是給了韓興邦兩巴掌:“我真想殺了你!”
韓興邦嬉皮笑臉的看著任秀麗:“你殺了我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認了。”
任秀麗還真的去廚房拿了一把刀來到臥室,韓興邦看到半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始終笑著看著她:“如果能讓你出氣,你就殺了
我吧。”
說著,韓興邦裸著站起來來到任秀麗身邊,把刀從她手裡奪下來:“秀麗,你還想過以前的那種日子嗎?住彆墅,開豪車,金銀珠寶你隨便挑,走到哪裡都被人仰望?”
任秀麗搖了搖頭:“回不去了,經過這十年我領悟過來了,平淡的日子才真。”
“可是,你不想和你的同學蘇九薰一樣,過豪門太太的生活?”
看著任秀麗臉上的不甘,韓興邦又說:“我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你,我後悔對你和孩子做的那些了。”
提到孩子,任秀麗臉上的淚水流出來:“你還提孩子?要不是你對他那樣,他能到現在也不認我嗎?”
提到源源,任秀麗哭的抑製不住:“我的兒子認彆人做媽,自己的親媽還這樣不堪,姓韓的,都是因為你是個畜生,兒子才這樣的。”
“我真的是畜生,當初做的那些,我早就後悔了,這些年我感到最對不住的就是你和兒子。”
看著任秀麗哭的傷心,韓興邦趁機抱住了她:“你放心,失去的我都會幫你討回來,包括兒子。”
任秀麗眼睛看著韓興邦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隨後自己又否認了這點:“不可能了,兒子的撫養權已經交給了趙東嶽了,還有……”
本來她想告訴韓興邦,她一千萬賣了和兒子的親情,可是怕韓興邦是奔著那一千萬來的,就沒說。
韓興邦也沒繼續追問,而是拉著任秀麗在床前坐下來:“秀麗,你先彆急,兒子在趙東嶽和蘇九薰那裡不怕,不管什麼時候他身上都流著我們倆的血,隻要我們沉得住氣,不光是兒子,就連嶽華將來也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