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鉤鼻子端著那杯水上了舞台,此時的周欣蕊努力讓自己鎮靜,但還是心慌張的差點跌倒。
眼看著鷹鉤鼻子走過來,她往舞台的柱子一邊躲著。
“小妞,怕什麼?我是過來給你送水的,跳了這麼久一定是口渴了。”
鷹鉤鼻子用蹩腳的中文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
“你彆過來!”
周欣蕊眼裡帶著驚慌,她知道鷹鉤鼻子靠近她,會給她帶來什麼。
“我不過來怎麼疼你?”
鷹鉤鼻子腳步沒停,徑直朝著周欣蕊走過去,情急之下她往舞台的一邊跑,被台下的小弟堵住了。
鷹鉤鼻子看到這情景,心情大悅,此時的周欣蕊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他則像是隻凶猛的獵狗,追著她在舞台上跑。
終於鷹鉤鼻子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把杯中的水灌進了她的嘴裡。
“小妞,彆逼我對你動手。”
杯子扔在地上,猛地一推,周欣蕊倒在了舞台上。
“一會兒給我換個帶勁的舞曲,把衣服脫了跳。”
周欣蕊坐在地上拚命搖頭:“不!我不要脫。”
“你說什麼?你不脫?等會兒藥勁上來可由不得你。”
鷹鉤鼻子望著地上的周欣蕊,回頭看了眼下麵小弟:“等會兒把她衣服全都脫光,我要在台上要了她。”
手下小弟聽到後,個個都露出貪婪的目光,今晚老大吃肉他們喝湯,都有份,望著台上這個纖細身材的小妞,他們希望老大快行動。
果然,等了會周欣蕊身上開始難受,渾身像是被火燒到一樣,她大口喘著粗氣,她抬頭看著舞台上,有什麼能讓她自儘的凶器。
她心裡想著,她的身體不能被這些惡魔糟蹋了,除了趙貝貝,誰都不能靠近她。
此時在地窖裡的趙貝貝,心裡很悶,他扶了下胸口,長舒了口氣,繼續往酒桶上踩。
他已經試了好幾次了,都從上麵掉下來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能夠到出口。
因為是在黑夜,站在酒桶上沒個準頭,加上自己全身疼,肋骨斷的地方,隻要伸開胳膊,就疼的岔氣。
這次他決定咬牙,隻要他能用手扒住上麵的出口,忍著疼依靠臂力就能上去。
趙貝貝慢慢爬起來,靠著一次次的經驗找到了木桶和出口的對應點,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當他手指尖觸摸到出口的邊緣時,他心裡一喜,本能的深吸一口氣,這次他又犯了和上次一樣的錯誤,肋骨疼的岔氣。
但他這次沒有掉下來,他咬著牙依靠手上的勁,身體慢慢往上伸展。
趙貝貝試了,隻要他上半身上去,就能踩到旁邊的牆壁。
肋骨斷了的地方隨著他用力,疼的冷汗流出來,想到出去就會得救,他咬牙忍著。
終於,趙貝貝靠著臂力爬了上來。
正在他趴在地上歇氣的時候,有腳步聲走過來,趙貝貝寧憋住呼吸聽著,得知是朝著他這邊來的,忙滾動著身體往一邊躲開。
來的人正是黑老大,看到酒窖入口的蓋子打開了,他忙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