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興邦還要拿到任秀麗的那一千萬,他不能總是威脅她,他要讓她知道,隻要她對他好,他還是很疼她的。
“我不吃,你吃吧。”
任秀麗也不解釋為什麼不吃,反正這肉和菜是他看著買回來的,她不會下藥。
“你是不是吃飽了,那我一個人吃了。”
韓興邦拿起筷子夾了口豬頭肉,突然抬頭看著任秀麗:“家裡有酒嗎?”
“沒有,我不喝酒!”
任秀麗看著韓興邦,她在想,逼急了她哪天買點老鼠藥,下在菜裡藥死他。
聽說沒酒,韓興邦好商量的笑了笑:“算了,不喝了。”
這話後,大口吃起來。
任秀麗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決定回臥室裡把存款單藏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韓興邦會找過來,隨便就放在了梳妝台的抽屜裡去了。
“我去給你放水,一會兒你洗洗澡,我再給你找幾件衣服。”
任秀麗的目的就是回到臥室。
“好!你去吧。”
韓興邦眼睛在飯菜上,頭都沒抬說了句。
任秀麗用仇恨的眼神最後看了他一眼,先是進了洗手間。
她得做做樣子,把浴池裡放了水,看著水流淌在浴池裡的樣子,她想起了他們曾經的過往,曾經她也被他寵著,可是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成了她的噩夢。
想殺韓興邦的心漸漸地平息下來,任秀麗放好了水,從洗手間走出來。
看了眼低頭吃飯的他,回到了臥室。
無論如何這一千萬不能讓他得到,否則她將來該是現在韓興邦這個樣子了,到那時候彆想兒子認她。
走進臥室後,任秀麗把存單拿出來,四處看了看塞到了衣櫥的衣服下麵。
後來又想了想,拿出來塞到了鞋的夾縫裡,正在她放好後,韓興邦開始喊她了。
“老婆,給我倒杯水喝。”
任秀麗冷冷的看了客廳一眼,不得不走了出去。
她在雇主家裡做飯打掃衛生,累了個夠嗆,她不想伺候這個無賴,但又怕被打,隻好端著水壺去倒水。
“你現在乾的什麼工作?”
這是關鍵,韓興邦故意問道。
“做小時工賺錢,要不我哪裡來的錢給你買菜吃?”
任秀麗放下水杯,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興邦,你年紀也不大,要不也去找份工作做好嗎?”
她可不想讓她天天在家吸她的血,把她吸乾了哪一天一腳踢了她。
“工作要找,我看了一周遭發現沒有適合我的,我要做的工作最低是公司的副總,其它的不適合我。”
韓興邦原本就沒想找工作,他要先把任秀麗的錢拿到手,然後去找韓芬談合作,隻要他能成為複燃的股東之一,他就能把複燃奪回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能混口飯吃就不錯了,你這把年紀了,找個保安乾乾就不錯了。”
任秀麗想讓他看大門,這樣就能值夜班,他不回來她還有很多事要做,甚至她又想到了搬家,這次她想離開深城。
隻是兒子有點舍不得,但麵對韓興邦這個無賴,任秀麗也隻能先離開再想辦法了。
韓興邦聽到任秀麗讓他看大門,當場就怒了:“老子可是複燃的董事長,去當看門狗,虧得你想的出來?”
韓興邦這話後怒氣直接蹭蹭往上漲:“你還嫌我老?當時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麼沒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