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秀麗帶著韓興邦來到了附近一條河邊,把電動車撐住,麻袋拉下來,拉著往河邊走去。
到了河岸,任秀麗看著下麵的不太清澈的河水,用力把麻袋推了下去。
隨著“噗通”一聲麻袋落水,任秀麗四處看了看,騎著電動車離開了那裡。
任秀麗剛走,一個下夜班的工人路過,聽到河裡有人喊“救命”他忙走過去。
“救命!”
聲音雖然微弱,但麻袋裡的人還在動。
那人馬上脫了鞋下河,把麻袋拖了上來,打開一看,一個頭上流著血,渾身濕透了的男人躺在裡麵。
“誰把你打傷扔到河裡的?”那人看著韓興邦問。
韓興邦坐起來,摸著暈暈乎乎的腦袋:“我老婆!”
那人擔心看著他:“這麼狠?要不要報警?”
韓興邦搖了搖頭:“她有神經病,報警了也無用,謝謝你,兄弟!今晚要不是你,我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那人擺了擺手:“也是你命不該絕,快點回家換身衣服吧,你老婆真要是對你發病要害你,你還是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韓興邦捂著被打傷的頭:“這會我可是狠下心來送她去了,天亮我就給精神病院打電話,讓他們來帶人。”
韓興邦千恩萬謝後離開了救他的男人,並承諾以後有機會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男人表示不用,騎著電瓶車離開了。
韓興邦回到任秀麗住的小區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這時候她看到任秀麗拉著行李箱,急急忙忙下了樓,他知道她要離開這裡,忙跟兩個上去。
出門口,任秀麗把行李箱放到電瓶車上,韓興邦看了看,他昨晚就是在這輛電瓶車上顛醒的。
看著任秀麗騎車離開後,韓興邦忙捂著頭來到大門口,看到一輛出租車正好駛過來,他拉住坐了上去。
“先生,你是要去醫院嗎?”
司機師傅看到韓興邦頭破了,問了句。
“先跟上前麵那個騎電瓶車的女人。”
司機聽到這話答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開車追電瓶車不是問題,不一會兒車裡的韓興邦就看到任秀麗進了銀行。
他下車後,從身上掏出被水浸濕了的幾張錢:“師傅,這錢不是假的,就是被水泡了,你回去曬曬就好了。”
此時的韓興邦變得很仗義,司機看了他一眼,接過錢看了看:“嗯,錢不是假的,隻不過就是濕了。”
這些錢還是他和任秀麗要的,他知道什麼沒錢什麼事也做不了,他要了是以防萬一,還真讓自己算到了。
司機走後,韓興邦盯著銀行門口,等著任秀麗出來。
果然一會兒,任秀麗一手提著一個黑色的旅行袋,一手托著行李箱走出了銀行。
韓興邦看著她丟棄電瓶車離開後,馬上招手一臉出租:“師傅,跟上前麵的那輛車。”
任秀麗坐在前麵車裡,她腦子裡全是有人看到河裡的麻袋,打開看到一具死屍報警的情景,警察一定會查死者是誰,然後查到了她的頭上。
“師傅,去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