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很明顯,看到再也沒有比這件衣服更高的領子了,她穿在身上。
即使這件衣服領子高,但還是沒能遮住昨晚劉克峰給她脖子裡刺目的淤青。
看到冬天帶著絲巾,她拿起來係在脖子上。
雖然看著這大熱天戴絲巾有點不倫不類,但她還是要戴,否則沒法去嶽華集團上班。
當她從臥室離開的時候,看了眼還在睡著的劉克峰,又一次想拿把刀捅死他。
這時候,她腦子裡又出現了爸媽勞累的身影,不行!她要報複。
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死了,從小爸媽習慣了她很優秀,一旦給他們蒙羞,還不如殺了他們。
想到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尚文眼裡悔恨的淚再次流出來。
她知道自己錯了,都說有懸崖勒馬這個詞語,為了爸媽,她想努力。
最後她惡狠狠地看了劉克峰一眼,走出了家門。
尚文卡裡隻有不到五十塊錢,打車隻能是單趟,所以隻好乘公交。
由於昨晚被劉克強折磨的厲害,她一走路兩腿之間就不舒服,為了能儘快趕到公交車點,她忍著痛,走到的時候脖子上的絲巾都濕了。
公家車上早晨上班的人很多,尚文找了個位置剛坐下來,就有一個老太太挎著菜籃子走了過來。
“年輕人,讓個座!”
老太太不是商量口氣,完全是命令。
“阿姨,我身體不舒服,不能給你讓座了。”
尚文就想在座位上緩解下,要不到公司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上班。
“你不舒服?這大清早的你哪裡不舒服?”
老太太看著她年輕,又漂亮,話語裡透著不滿,說話的口氣越來越不中聽。
“是不是昨晚那事乾多了?”
老太太眼睛盯著她脖子上的紗巾,伸手就要去扯。
尚文看到這情景,嚇得馬上站起來:“我讓給你還不行嗎?”
這話後,尚文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老太太。
這大清早的遇到這樣的人,尚文感覺到自己真是晦氣。
座位讓給了老太太,尚文隻好站著,頭一陣陣的暈眩,本來想早上吃點東西,可是看到劉克峰她一點胃口也沒有,這會兒好像是低血糖了。
好不容易抓住車上的拉環,尚文半天才緩過勁來。
到了嶽華集團那站,車上也有五六個人下車,尚文忙跟著走了下來。
看著前麵五六個人都是朝著公司走去,尚文趕快走了幾步攆上他們:“請問,這附近有沒有賣早點的?”
六個人當中有個男的,回頭看了尚文一眼:“你是嶽華的新員工?”
“我是,我第一天上班,早上走得早,忘記帶早餐了。”
“你不用從外麵買,公司裡有專門的師傅做早餐,你可以去裡麵的吃,經濟實惠又衛生,工作餐這塊是蘇總親自過問。”
“蘇總?就是蘇九薰嗎?”
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尚文現在很想聽到九薰的名字,隻要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她心裡就有一種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