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望著宿管:“而宋秀珍穿的衣服,就是你——宿管幫她拿的,衣服是高虹曬在陽台上的衣服,乍一看兩人的個子差不多高,胖瘦也相差不遠,這就是你宿管觀察了很久,幫作案人宋秀珍成功取走邱真真包的經過。”
“你們沒有證據,隻是推斷,我不服?”
宿管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你不服是嗎?優盤裡有你偷拿高虹衣服的視頻,我們可以讓你心服口服!”
這句話後,宿管後退了幾步算是徹底無語了。
接著警察看著宋秀珍:“你都招了吧,包賣給誰了?邱真真的證件都在哪裡?如果還沒形成財務損失,我們可以酌情處理。”
宋秀珍知道抵抗對自己沒好處,就把包賣給一家箱包店,賣了一千塊錢,證件還在她手裡的事都招了。
宿管聽到賣了一千,宋秀珍告訴她賣了八百,感覺到自己像是替人背了黑鍋一樣不甘心。
偏偏警察還說宋秀珍承認錯誤及時,比宿管積極。
“你和閆國玲怎麼分?”
閆國玲就是宿管,警察眼睛緊緊地盯著宋秀珍問。
“我們……”
宋秀珍還沒回答,閆國玲就意識到這件事對自己形成的嚴重性。
“宋秀珍,你要想好了說!”
閆國玲的一句話惹惱了警察,男警察“啪”的拍了下桌子:“你還想抵賴不成?”
閆國玲不敢說話了,女警察接著問宋秀珍:“說吧,爭取寬大處理,不光是今年,去年,前年,都是偷了幾個女生的東西和錢財,從實招來。”
在警察的追問下,宋秀珍全部招了。
讓源源和邱真真沒想到的是,這次的破案,把五年來保潔和宿管合夥盜竊學生財物的事都查了出來。
終於,閆國玲倒在了地上,再也沒話說了。
“宋秀珍,閆國玲,你們合夥盜竊學生財物,五年來高達八萬,已經形成了刑事犯罪,法院決定對你們提出申訴。”
宋秀珍聽到這話哭了起來:“你們不是說我坦白從寬嗎?我都說了,你們要說話算數。”
“你放心,你主動認錯的經過我們都錄音了,會作為減刑的依據。”
女警察接著站起來說:“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就帶我們去把偷走的邱珍珍包和東西,現金都拿回來,還給本人。”
宋秀珍聽到警察這話忙不住點頭:“我都還給她,我再也不敢了。”
宋秀珍文化程度不高,她認為一句“再也不敢了”就會受到原諒。
她怎麼知道,這長達五年的偷盜已經是犯罪了,彆說工作要丟,還要判刑。
至於宋秀珍判的多,還是閆國玲判的多就看他們觸犯的法律程度和認罪的態度了。
作為行竊人宋秀珍,和主使人閆國玲利用工作之餘,盜竊學生財物一案,警察立刻進行了申報,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邱真真回學校的時候,這事已經在班裡傳開了,女生宿舍要換宿管阿姨和保潔員的消息傳開,女生們都高興壞了。
有人祈禱,再來個宿管和保潔一定會像男生宿舍的那樣,像大姐,像媽媽。
源源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要放學了,趙貝貝得知邱真真的東西找了回來,放下心來。
下午放學後,詩雨直接從教室去了餐廳,小姨夫已經做好晚飯,保溫桶裡煲了鴿子湯。
“小雨,今晚給你那個同學煲了鴿子湯,對跌打損傷恢複很有幫助。”
詩雨打開蓋聞了聞:“就這鴿子湯嗎?我吃什麼?”
詩雨知道,到了醫院不光是趙貝貝要吃飯,她和源源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