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被蔣森教訓一頓,葉繁星現在已經有覺悟了。
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確是思慮不周。
傅景遇笑道:“從以前還在輪椅上的時候,就想著,自己要趕緊站起來,抱我的小可愛。所以現在看到你,就忍不住。”
不是想背她,就想抱她。
反正就恨不得將她寵到天上去。
她從小吃了不少苦,他現在隻想給她所有的幸福。
葉繁星聽完他這番話,忍不住笑了笑,知道大叔真的對她很好。
她牽住他的手,“等你以後完全好起來了,再抱也來得及,不著急現在。”
回到房間,葉繁星去洗澡,剛剛放了水,傅景遇走了進來。
她看到他,“你怎麼進來了?要不你先洗?”
他環住她的腰,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一起。”
“有點不太好吧?”葉繁星可沒他這麼奔放。
“怎麼不好?”傅景遇摟住她的手並不放開,說:“幫我脫衣服。”
“哦。”葉繁星倒也聽話,伸手去將他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下來,露出他的胸膛,他的身體每一處似乎都恰到好處,找不出半點的餘贅。
隻是身體上還能看到一些明顯的疤痕。
她的手不自覺地撫了上去,帶著幾分心疼地問道:“疼不疼?”
表麵上他是風光無限的傅景遇,但身上這些傷,大概沒幾個人見過吧。
傅景遇望著她白皙的手指,撫摸著自己胸口處的傷痕,笑了笑,“當然不疼,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騙子,肯定很疼。”能留下疤的傷口,肯定都不輕。
葉繁星小時候腳背上被燙出來的疤痕,比他的小多了,當時的情景她也記得很清楚。
傅景遇沒有出聲,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麵,隔著她的上衣,還可以看到他手指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