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遇低下頭,看著葉繁星,“那就下午再去公司。”
“理由?”不去總得找個理由吧?
總不能說是請假在家裡睡大覺吧?
傅景遇說:“編一個。”
“傅總。”葉繁星拿了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乾,“要是讓董事會的人聽見了,你是會被開除的好嗎?竟然縱容自己手下的人曠工?”
“……沒關係,我不介意當一個昏君。”傅景遇看著葉繁星,一臉嚴肅地說。
“……”葉繁星的臉黑了黑:“不用了,晚上早點睡吧。”
“你現在體力不錯啊。”傅景遇貼著她的耳邊,意味深長地說:“還有力氣去公司,看來我以後,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擔心她吃不消,他已經很克製自己了好嗎?
葉繁星:“……”
她瞪了他一眼,在臉上抹了水乳,才從洗手間出來,去了更衣室。
衣服昨晚就準備好了,黑色的職業套裝,葉繁星穿上衣服出來,又給自己化上妝,才和傅景遇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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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她嘮叨得很,“記得好好照顧陽陽。”
“嗯。”見她走之前心裡隻有兒子,沒有自己,傅景遇的態度淡漠得很。
傭人們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也不說話。
吃過飯,葉繁星出門,對傅景遇說:“我先走了。”
傅景遇將她的風衣披在她身上,然後把小行李箱放進了車裡。
“我走了。”葉繁星望著傅景遇,又說了一遍。
傅景遇淡定地道,“嗯。”
仿佛一點都沒有舍不得她!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