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繁星看來，這兩個女人簡直是找死。
珊珊也很淡定，看著卷發女人，“你想玩玩，想跟我玩什麼？”
很天真，很溫柔的語氣，像是誠心在發問。
卷發女人一直聽說珊珊是傻的，聽說從嫁給顧崇林之前就傻，都傻了好多年了，所以並沒有想過，珊珊已經好了起來。
此刻看著珊珊這樣問，她心裡一喜，就知道這個傻子，會好糊弄，哪怕她看起來不傻。
卷發女人笑著道：“我們來玩個扮狗狗的遊戲好不好？就是趴在地上，學狗狗叫的那種，看誰學得夠像。”
珊珊的眸子，不由得冷了幾分。
但她並沒有急著表現出來，而是無比從容地道：“好啊。”
卷發女孩對著珊珊道：“那你先來。”
珊珊看向她，想起以前在畫畫學校的時候，那些人，也是想儘了辦法折騰她，那時候她傻，以為彆人說的就是真的。
如今再看，才發現這樣的人，內心有多黑暗。
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招惹他們吧！
珊珊望著卷發女人，道：“既然是你提出來的，當然是你先來。”
卷發女人僵了僵，臉上也不表露出來，“你這樣可不好哦！”
珊珊看了看手裡的高腳杯，又看向卷發女人，“我怎麼不好？不是你說想跟我玩的？你到底是想跟我玩，還是想戲弄我？”
卷發女人當然是想要戲弄珊珊，但沒想到珊珊竟然這麼直接地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