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掙紮了一下，霍振東握得更緊，像怕她逃似的。
“放手！”
慕十七望著霍振東，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這也是她躲著他躲了這麼久的原因，因為……一見到這個男人服軟的態度，她就會心軟。
可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心軟就能解決的。
霍振東鬆開了她的手。
慕十七的表情有點嚴肅，她緩過來，對著霍振東說：“既然已經決定分開了，那就分開得乾脆一點。”
“……”霍振東望著慕十七，說：“你要離婚，是為了什麼？因為年子衡，還是因為……之前我們吵架？”
他難得的冷靜。
慕十七望著他，覺得有些意外。
他竟然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帽子扣在她頭上。
她想起霍媽媽的話，說：“答應不是已經險而易見了嗎？你媽來我家的時候，也表明了你的態度。沒關心，你儘管去告吧！告得越凶越好。”
她不怕的！
也許這樣結局，能夠讓他們分得更徹底，以後也不會再去掛念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了。
霍振東看著十七，“我媽的話，不代表我，我沒想告你。”
慕十七看著霍振東，眸中浮出一抹不敢相信，“是嗎？之前童揚跟我告白，你花那麼大的心思，誰勸都不聽，就想毀了他。現在我跟年子衡在一起這麼久，你不告了？這不像你的個性。”
“……”
霍振東望著她，“十七。”
慕十七低下頭，兀自笑了起來，“區彆是，童揚傷害了星星，年子衡沒有，對吧？”
“不是這樣的。”霍振東站了起來，手撐在桌上，望著她。
她的嘴角浮出不以為然的笑容，“不是這樣，那又是怎樣？”
她這副嘲諷的神情，讓霍振東覺得陌生。
他望著她，有時候會想，她真的跟年子衡在一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