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簡直是在胡思亂想。
他多大,跟她有什麼關係?
反正,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又不可能會是她。
每次一想到這件事情,她的胸口就很疼很疼。
她每次都在心裡告訴自己,彆想了,無論你怎麼想,這個人,你都得叫叔叔。
他是她的監護人,是不可能會對她有想法的。
她甚至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小孩子。
……
江州的氣候,要稍微好一些。
傍晚下了場雨,顧雨澤忙了一個下午,從書房出來,看到紀音就站在窗邊。她洗了澡,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裙。
她最近身高長得很快,裙子有些短了,一條修長的腿露在外麵。
頭發長長的,還有些濕,她顯然沒有弄乾。
濕濕的頭發,弄濕了她的後背,裡麵的內衣露了出來。
顧雨澤看到這裡,皺了皺眉。
作為一個女孩子,她這樣是不是太不妥當了,穿成這樣,就跑出來?
他移開目光,走下了樓。
紀音聽到腳步,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隻能遠遠的看到一個背影。
沒多大一會兒,管家阿姨上來了,看了一眼紀音,道:“你怎麼頭發濕著就出來了?”
“太長了,懶得吹。”紀音懶散地道。
管家阿姨看著她,說:“走,我幫你吹乾。”
“不用了。”
“這是先生的意思。”管家阿姨看著紀音,因為她沒有照顧好紀音,剛剛又被顧雨澤教訓了一頓。
她也是挺頭痛了,這小姑娘,一刻都不能鬆懈。
紀音聽到這裡,才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