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森也望了一眼葉繁星,兩人說的話,他們全都聽到了,她這樣睜眼說瞎話,好像有點過分吧?
典型的心機婊作風!
傅景遇望著顧雨澤,道:“顧雨澤什麼時候還會罵人了?”
“就剛剛。”葉繁星說:“他說得可難聽了,還說我不配在這個家裡……說要把我趕出去。大叔……”
葉繁星可憐巴巴地望著傅景遇,活脫脫的一個挑撥離間的白蓮花。
顧雨澤咬了咬牙,媽的,他第一次有了想打人的衝動。
傅景遇嚴肅地望著顧雨澤,似乎相信了葉繁星的話,“是嗎?”
“沒有。”顧雨澤硬邦邦地解釋道。
心中已經快要被葉繁星氣死。
傅景遇說:“自從我生病,很久沒有鍛煉你了,正好今天有空。去跑二十圈回來。”
“什麼?”顧雨澤不敢相信地看著傅景遇。
蔣森也有些意外,“傅先生,現在這麼熱,跑二十圈會要命的。”
“誰讓他不懂得尊重長輩?”傅景遇望著顧雨澤,眼神充滿了威嚴。
蔣森覺得,他完全看不懂傅景遇了。
明明就是葉繁星在說謊,可,傅景遇不但沒有拆穿葉繁星,反而助紂為虐,這對顧雨澤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顧雨澤的目光落在了葉繁星身上,葉繁星卻隻是低著頭,手指悠閒地卷著自己頭發的發尾,很無辜的樣子。
這不怪她啊!
如果他隻是說說她就算了,可他連大叔都要說,她怎麼能不讓他被教訓教訓。
傅景遇望了一眼顧雨澤不服氣的眼神,“還不快去?”
顧雨澤很快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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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葉繁星蹲在傅景遇腿邊,幫他按摩著雙腿,時不時看一眼正圍著跑道跑步的顧雨澤。
太陽很大,沒有空調,整個人就像是在火上燒一樣,彆說還要跑步。
顧雨澤的頭發和衣服都已經濕透了,但因為是傅景遇給他下的命令,他又不敢違抗,隻能堅持著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