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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起了眉。
雨兒從視頻裡看到他,問道,“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媳婦。”傅思陽突然道。
他這一聲很是低沉,但語氣裡又透露著濃濃的溫柔。
傅思陽平時倒不是個處處都依著她的個性,有的時候甚至還要跟她唱反調,說些氣她的話。
以至於他這麼溫柔起來的時候,總讓雨兒有點招架不住。
她的臉頰不自覺地紅了紅,“乾嘛突然叫我?還叫得這麼親。”
“我隻是想說,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我愛你。”
“喂。”雨兒在那邊,已經伸出一隻手,捂住了臉,“你夠了!”
真的是夠了。
這猝不及防的溫柔,讓她壓根沒反應過來。
好好的,他這是乾嘛?
突然表白?
傅思陽望了她一眼,笑道,伸手,把信封拆開了。
拆之前就有些預感,畢竟他也不是沒有收過類似的信件,上學的時候,不少人總會攔著他給他塞給類似的粉紅粉紅的信件,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辦法,誰讓他就是這麼一個優秀的人?
雨兒問道:“信裡寫了什麼?”
“我給你拍個照,發給你,你自己看吧。”傅思陽取出手機,拍了個照給雨兒。
……
左菲菲已經回到了房間,她坐了下來,卻感覺自己的心口,還在猛烈地跳動著。
糖果還沒有回來,屋裡隻有她一個人,她捂著臉,許久,才把手從臉上拿開。
當著傅思陽沒辦法說出來的話,她全部都已經寫出來了。
寫完了之後,她開始去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