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楹既然要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態度,總不能一把劍就把她打發了。
她走後,祁楹站在原地思索了良久。
他是來問她與皇兄發生了什麼的,怎麼被她一句話就堵了回去?
她要銀子……這又是什麼意思?缺銀子,還是想敲打他?
不管她是什麼意思都不要緊,她要銀子他就給,反正是他最容易得的東西了。
祁楹不禁感歎,這位小皇嫂真是個奇怪的人,怎麼皇兄偏就喜歡這樣與眾不同的,還是他的挽月好,溫柔體貼。
……
銀惜回了重華殿,殿中的舞女已經換了一批,但也隻是可圈可點,沒什麼不一樣的。
她落座之後,朝最高處投去視線,祁栩卻是猛地收回目光,不想和她對視。
銀惜心中微微一顫,他在看她,那是不是說明,他並不是一點都不在乎,她說的話,他應該聽進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