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栩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叫人看不清他的心中所想。
隻是他攥緊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緒。
清貴人亦是不禁揪心。
他冷聲道:“火參的來處暫且不提,下雨天,為何公主的窗戶會被人打開?你們這些奴才都是吃乾飯的嗎?”
溫妃哽咽著補充:“自玉瑤病了,本宮日日守著她,不過因為她好了些,這才歇了一日,你們就、就……”
她說到這裡,再忍不住,泣不成聲。
玉瑤的乳母惶恐地跪下請罪,顫抖著說道:“皇上,奴婢並非不用心,奴婢一直守在公主身邊,可竟不知怎的,就睡了過去,讓人鑽了空子……”
“守夜之時你敢睡過去,還說自己不是不用心?”溫妃憤怒質問。
乳母一時百口莫辯,不過她的冤屈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太醫將整個漪瀾宮的飲食衣物和擺件等都檢查了一遍,最終發現,乳母的晚膳中被下了小劑量的蒙汗藥,這才會如此。
“皇上,皇上……”溫妃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下,“到底是誰,要這樣害我們的孩子……”
她說著,膝行過去抱住了祁栩的腿,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