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銀惜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她現在腦子一團漿糊,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就是這樣。”祁栩微一挑眉,乘勝追擊:“你難道覺得朕是是非不分之人嗎?”
“自然不是。”她愣愣回道。
“那就對了,朕既然分得清對錯,自然朕喜歡的人,不會是個大奸大惡之人。惜兒,你是個很好的人,不要妄自菲薄。”
從前她從來不會這樣的,她很自信,也很張揚,自顧自地堅持自己的內心,用那樣熾烈的驕傲,把他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如今看她變成這樣,每看一次,他就心痛一次。
都是這個孩子害的,都是他害的。
為什麼一定要生這個孩子,他們沒有孩子也可以過得很好,她也不需要子嗣來穩固地位。
若是為了一個孩子讓她出了什麼事,那才真是因小失大了。
“我……很好?”銀惜怔了怔,遲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