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抬頭,不卑不亢地對上太後的目光:“不管薑修儀是否有錯,都該由皇上來定奪,兒臣沒有權力處置,您也沒有!”
太後自然不愛聽這話,她拔高了聲調,實則卻是色厲內荏:“哀家是太後,是皇帝生母,如何沒有權力!”
“兒臣是皇後,正位中宮,手握鳳印,照樣沒有處死嬪妃的權力,母後,您應該明白,你我的一切都是皇上給的。”皇後麵不改色道。
太後如何不明白,皇後這一番話便是在敲打她,她雖是太後,卻被收回了印璽,手裡已經沒有權力了。
如今與皇後硬碰硬沒有任何好處,她在後宮沒有皇後說話有用,在前朝更是比不上顯赫的柳家。
太後頹然地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任由皇後帶走了銀惜,清貴人也跟了過去。
蕭似宓咬著牙,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又讓她逃過一劫!
景嬪說是要為青鴻討個公道,大義凜然,可在皇後麵前她卻是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皇後走了,此時的靜慈宮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沉默。
誰也沒想到這場戲最後是這樣的結果,轟轟烈烈的開場,最後卻是靜默。
安德妃想了想,便起身告退了,有了這個開頭,這些嬪妃一個個地都跟著走了,不出片刻,靜慈宮就空蕩了起來。
太後垂著頭,一派頹喪。
……
鳳儀宮。
出了靜慈宮,皇後便讓清貴人先回了清秋閣,她說她有話和銀惜說。
清貴人自然聽從,故而坐著皇後的鳳輦到了鳳儀宮的隻有皇後和銀惜。
甫一進宮門,銀惜便被院內跪著的李弦喑吸引了目光。
她心裡一驚,對上了他抬頭投過來的視線,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李弦喑看見她沒事,心裡繃緊的弦終於鬆了下來,他不自覺勾起唇角,低下了頭。
皇後將他們的互動儘收眼底,她輕咳一聲,算作警告,隨後便率先進了殿中。
銀惜頓了頓,咬牙跟上去。
進了殿中,南磬給皇後脫下外衣,讓她在軟榻上坐下,又奉上一杯熱茶。
“薑修儀坐吧。”
銀惜在宮人搬上來的小凳上坐下,心內有些忐忑。
皇後喝了幾口茶,疲乏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屏退了大半的宮人後,她問:“你認得外麵那個侍衛吧。”
銀惜不敢說謊,“認得。”
“你們是什麼關係?”皇後慢條斯理地撥弄著茶杯中的茶葉,無形之中的壓迫感極強。
“……他救過我兩次。”
“隻是這樣嗎?”皇後顯然不信,她冷笑:“那他為什麼肯為了你,硬闖鳳儀宮?你應當知道這是死罪。”
銀惜心頭一顫,闖鳳儀宮?
她的心中不由彌漫起酸澀的感覺,這一次,他真的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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