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曜人合一不敢置信。
瘋了嗎!
所有人族都瘋了嗎?!
七曜聯邦是無上的頂級勢力,已經興盛了數萬年,得罪了七曜聯邦,以後人族還怎麼生存?
“紅曜族的大人啊,我們跟他們不一樣,人族並不都是那麼的愚蠢。”
他扭頭看向身側的一位踏虛境紅曜族,誠惶誠恐,擔心受到連累。
再一看言鼎天等人,就是滿臉憤怒。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
他伸手虛握,滔滔的源氣從四麵八方彙聚,風起雲湧。
言鼎天身影消失不見。
再一出現,已經在那位紅曜人合一境麵前。
一拳拳轟出,身形化作無數的殘影,如狂風暴雨般砸落。
嘭嘭嘭嘭嘭
像是一拳拳砸在沙包上一樣,紅曜人合一已經被砸上了天,一道道幻影從各個角度不斷轟擊,紅曜人合一身體不斷扭曲,咳血,恢複,扭曲……
根本就沒能耐再調動自身源力,隻能以合一境的‘皮糙肉厚’硬抗著。
嘴裡還大叫著紅曜族的大人救命。
但那尊踏虛境的紅曜族,已經被眼睛發亮的大道宗弟子給斬了,其餘手持武器的人族,僅僅片刻就全蹲了下來,雙手抱頭。
紅曜城,內城區,獨屬於紅曜族中高層的林立殿宇群。
空一身黑袍,站在守護大陣外。
這座陣法,僅僅能護住最核心的幾十座殿宇,但論防護威能,卻遠超守護整座城池的大陣。
他踏虛而立,片刻,
空的手握在劍柄上,銀亮的劍刃,一點點地,被抽了出來。
一道並不璀璨的劍芒斬出,撕拉,光暈流轉的護罩上,出現了道數米長的缺口,空平靜地邁出腳步,一步來到光罩內。
身後被破開的缺口愈合,整座光罩仿佛從未受過打擊一樣。
宮殿地下的寶庫內,
紅曜族老祖和另外幾尊巔峰合一境,正在迅速地將一件件寶物,以及眾多資源收入儲物裝備內。
數萬年積累的寶物著實太多,整座寶庫就仿佛星空一般,無數寶物散發出的光輝,像一顆顆閃爍的星辰。
磅礴的威能充斥在寶庫之內,換成實力弱些的,都難以承受。
也正因為許多寶物威能不弱,無法成批成批收取,許多神域境神兵都隻有靠近了,才能將其攝入儲物裝備內。
但他們動作也不慢,短短幾分鐘,就收取了小半的寶物。
“外麵的情況怎麼樣?”
紅曜族老祖通過特殊秘術詢問外麵的族人。
很快就有消息傳遞回來。
那群人族還在掃蕩外城區,進攻內城區,內城區護罩剛剛破碎,但宮殿群這邊依舊無損。
“情況還不算最糟糕,這麼一來,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帶走寶物”
紅曜老祖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飽含震驚地,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麵前的黑袍人。
“小心!”
另外幾位巔峰合一境顧不上收取寶物了,將空包圍起來。
實在沒想明白,這人族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但隻有一個人的話……
璀璨的劍芒在他們麵前一閃即逝,劍刃歸鞘,劍芒隱去。
一尊尊巔峰合一境的紅曜族,生息全無,身軀化作點點紅光消散。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紅曜族老祖連連後退。
他雖然是老祖,是紅曜一族輩分最高的那位,但並非是最強的,前二都排不進去。
他心底清楚,僅一擊就泯滅五尊巔峰合一境本源,自己,做不到。
遠遠做不到。
這人族恐怖如斯!
空不說話,隻是伸手卷起幾枚掉落的空間戒指他對力量的控製無比精準,既是足以湮滅巔峰合一境本源的恐怖力量,又能不傷儲物戒指分毫。
紅曜族老祖就更瑟瑟發抖了。
他上萬年沒戰鬥了都。
“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
“領主交待,神域境,不能留。”
紅曜老祖倒也果決,瞬間氣勢一變,本源燃燒,爆發出璀璨的一擊。
轟!!!
整座地底寶庫劇震,足以打造神兵的堅硬牆壁,簌簌碎落。
一道道劍光綻放,無數劍芒化作滾滾的劍之長河,散發著滔天威勢。
劍之長河所過之處,無物可擋。
紅曜老祖的舍命一擊,被劍之長河從中穿過,轟隆隆地長河圍繞著老祖流淌。
一把殘缺聖器,兩把三階神兵穿梭在劍之長河中。
從紅曜老祖身上斬過。
怒吼聲漸漸消散,氣息衰落至穀底。
因為憤怒和恐懼而忘記了自爆的紅曜老祖,在本源跌落至10%以下後,就徹底昏迷過去。
領主大人說斬了,那現在究竟還要不要活捉呢?
空陷入沉思。
“麻煩,交給羅哲好了。”
……
七曜聯邦的中心,七曜城。
在出動近二十尊神域境突襲大道宗後,七曜城內仍保留有五尊以上的神域境。
這就是七曜聯邦的底蘊。
遠非一些新興頂級勢力能媲美。
但今天,
七曜城陷入了恐慌。
“怎麼可能?我們七曜聯邦聯合其他強者,神域境都超過三十尊了,怎麼可能折在大道宗!”
出征前,
七曜聯邦壓根沒考慮過戰敗的可能,區彆隻在於全殲大道宗高層,或隻擊殺了一部分。
跟預估的情況不符啊!
“大道宗不太可能,在短短一天時間內消滅二十幾尊神域境強者,但即便是被困住,對我們目前來講,情況也非常糟糕。”
一位大閣老說道,“我們留守的神域境強者有限,若大道宗能騰出手來,不可能會放棄這個機會,務必做好防禦。”
閣老會議殿內,七大曜族的強者議論紛紛。
有的人主張先離開七曜城,離開七曜聯邦,等戰況明晰後,再作下一步打算。
也有主戰派認為,大道宗折損必定也不少,論底蘊,是他們七曜聯邦更強,既然突襲失敗,那就全麵戰爭。
大部分閣老主張據城而守。
“目前聯邦頂級強者有限,不宜將力量分散,我建議,依靠七曜城抵擋大道宗可能來襲的進攻,其餘幾座主城,必要時刻可以放棄。”
“也隻能這樣了。”
“老祖宗的基業怎麼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