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朱啟攸子孫根沒了,也同樣沒了繼承大統的希望。樹倒猴群散,在京城一時間竟無立足之地。
此時朝堂的矛頭統一指向了二皇子,怎麼著,送質子唄。
朱啟延坐在朝堂上,這個方向正好可以俯視到每一位大臣的表情。
他是太子,雖然年幼,但一向被皇帝寵愛,此刻坐的位置也僅次於皇位之下。
看著這些朝臣們的臉,朱啟延冷笑,這便是我大魏的官員們,如此沒有血性!
一個個的儘是些牆頭草,風往那邊吹就往哪倒!
皇帝麵無表情的臉色讓人看不出喜怒,不用打開也知道,幾乎每個人的折子上都說把二皇子送去當質子。
他歎了口氣,問:“啟延,你是怎麼想的?”
這陛下未免也□□、寵這小太子吧?
大臣們睜著一雙眼睛,齊齊的看向太子。
隻見小太子乖巧的臉上此刻竟露出不屑:“孤竟不知,我魏國的官員如此沒有血性!堪為女子乎?”
朱啟延說這些官員怎麼性格都軟唧唧的跟個女子似的,此言,在古代封建社會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朝堂的人一個個麵色,猶如被打了臉一般漲紅,暗藏著羞愧,更多的卻是憤怒。
一位二品官員忍不住站出來說:“我張子誠為國鞠躬儘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太子殿下實在不懂事,怎可如此辱沒我們!”
小太子眉毛一挑,眼神清澈見底,堅定的看過去說:“我魏國二郎從不畏強敵,我父皇從未言敗!可是你們都在做什麼?把孤的二哥送去做質子,此等辱沒國家的事情,你們卻津津樂道,前兩天要送孤和三皇兄,今天要送二皇兄做質子,具是如此,我魏國的頂梁柱便是這般…!”
臉皮厚!
懦弱!
又毫無羞恥心!
常將軍心裡默默的接下太子沒說完的話。
說完之後,朱啟延忍不住歎氣:“也難怪打不過遼國!”
此話一出,簡直是誅心之言!
諸位朝臣又看了看帝王始終麵無表情的臉色,心下大驚!
誠惶誠恐的都跪了下來:“微臣惶恐,臣絕無此意啊!”
朝堂鴉鵲無聲,朱啟南微微眯眼,打量著自己的太子弟弟,有些意外。
父皇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