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微笑著,替張夢琪抹去眼角的淚滴,繼而抬眼看向一側的範湉湉,瞧見她,張燦麵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微妙的神情,這不是之前救過的那位純真女修嗎!
範湉湉大方地伸出手,對張燦說道:“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範湉湉。很高興能再次與你相見。”
張燦握住範湉湉的手回應道:“你好,我叫張燦。”
張夢琪聞言愣了一下,追問:“張燦,你們相識?”
張燦點頭道:“曾有一麵之緣。夢琪師姐,請你說說玲兒是如何失蹤的。”
他一帶而過與範湉湉相識的情景,也讓範湉湉臉色微沉地看著張燦,而張夢琪則向張燦敘述了剛才發生的經過。
原本玲兒已進入深度修煉狀態,張夢琪察覺到張燦有難,立刻將房門緊閉,外出救援。可待她返回時,發現玲兒的修煉靜室門戶敞開,步入室內一看,玲兒竟然不知所蹤。
張燦聽罷,點頭問道:“會不會是玲兒自行去了某處修煉之地?”
張夢琪堅決地搖了搖頭,回答:“不可能,我當時離開時,玲兒正修煉得深沉如海。就算她想去彆的地方修煉,也肯定會先詢問我一聲,絕不可能就這樣擅自離去。”
張燦點點頭,轉頭對範湉湉言道:“你先去查看一下周邊陣法監控的畫麵,看能否捕捉到一些線索。”
範清漪搖頭道:“徒勞無功,我已經查看過監控錄像,有一段時段的畫麵竟然憑空消失,顯然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那就意味著此事早有預謀,恐怕他們早已覬覦玲兒已久,今日恰好夢琪師姐外出,於是他們便趁機下手,乾淨利落。但我已有所察覺,幕後黑手是誰。”
張夢琪看向張燦嘴角微揚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其意思,回應道:“你懷疑是朱家長輩所為?”
“也隻有他們會做出這樣的勾當,並且看來他們是打算用這種陰毒手段迫使你就範,甚至可能事先已探聽過,訴諸法律途徑解決恐怕不易。”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
“不用急,夢琪師姐,你給朱洞庭那個家夥打電話,就說玲兒可能遭到了邪修的擄掠,聲稱她是朱家血脈,希望朱家能夠出麵相助尋找。”
張夢琪點頭應允,隨即撥打起了朱洞庭的通訊符。
幾乎是瞬息之間,朱洞庭的聲音便從符籙中傳來:“哎呀,師妹今日怎想起與兄長我聯係了?是不是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