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陳水心與魚南風說了一番甜言蜜語之後,這便又將話題轉到魚青鸞的身上。“南哥,這青鸞若是假的,那麼,那個真的青鸞又去了哪裡?您若是真為青鸞好,那就去將她審個清楚明白。叫她把魚府真正的大小姐還回來才是正經。”
魚青姣立在一旁,淺笑淡淡。道,“青鸞姐姐是不是真的,咱們這些與她一道住著的人還沒發現呢,娘親又怎麼會知道的?娘親的消息好生靈通。”
魚南風聞言,立刻對陳水心側目而視。靜候她的回答。
陳水心見魚南風這般模樣,趕緊將匿名信取出來交給魚南風。“南哥,這事兒咱們也是收了知情人氏告密才得知的。您瞧瞧。”
魚南風肅著一張臉,拿了信封便要打開。
大夫人霜聲一笑,道,“魚南風,你敢拆這信試試。”她的眸中淬著冰冷的火。
魚南風聞言,手一頓。這便抬眸瞧向大夫人。他但見大夫人麵色即冷,清眸噴火。竟是殘忍一笑,抬手便將那信封撕了開去。
大夫人猛的起身,並著兩名丫頭騰騰的離去。陳水心見她走了,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那賤人,總是鬥不過她的。
魚南風緊緊的捉著信紙,一字一字的瞧著。他的手不住的發抖,身子也似乎沒法兒站得住了。他對陳水心道,“水心,這信你是從何得來?”
魚青姣見魚南風麵色鐵青,趕緊上來將信接了,逐字審查。
魚青青用帕子拭著額頭的鮮血,快步行至他們跟前,答道,“彆管是誰送來的,最重要的是裡頭的內容。這青鸞姐姐是否是假的,咱們一試便知。”
正說話間,廊下有人來報,“主子,不好了!大夫人回清心苑收拾細軟,似乎要離開!”
魚青姣笑眯眯的道,“呀,爹。原來大娘剛剛真生氣了。她不會一去不返罷。”
魚南風麵色未變,隻挑了挑眉,淡聲應道,“她愛折騰就讓她去折騰。左右是出不得帝都的。”
那人應了聲,這便再度退了去。
陳水心見韓若雪要走,這便憂心道,“南哥,大夫人若是再拗起來,直接回了火鳳該如何是好?這火鳳千裡迢,這若要去接她,可得費些事兒呢。”
魚南風麵色一冷,他攸的將手中的信紙搓揉成團。狠狠的拋擲於地。“她能走,我就不會去接。我倒要瞧瞧,到底是她韓若雪性子硬,還是我魚南風個性強。”
魚青姣嘴角微抿,這便淺淺笑道,“爹爹怎麼忘了。上回大娘回火鳳,可是住了近一年呢。”
魚南風麵色一變,霜聲寒道,“你怎麼知道?”出這事兒時,青姣才多大點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