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又喊,可卻沒一個人去救她。那些個奴才們在興起時,便告訴她,彆怪他們。他們也是奉命行事。
她追問他們,到底是奉了誰的命。可他們誰也不願說。若不是後來陳叔並娘親一道回來,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得過多久。那一晚,她流產了。
很諷刺!其實她是懷了那人的孩子的。可因為孩子太小,那些個大夫卻怎麼也把不出喜脈來。他們那麼折騰之後,她便流了產。
她哭得死去活來,恨不得陳水心去死!
陳水心麵色一下蒼白下來,她顫然道,“他們對你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的麵色蒼白無華,她以為這事兒青青不知道。
魚青青忽而起身,對著陳水心冷笑道,“跟你沒關係,是啊!是跟你沒關係!可去太上皇那兒,卻是你出的主意!是你使的銀子!是你托皇後姨娘給咱們的機會!現在出了事,你就把事情全都推在我一個人身上?”
她說罷,這便忽而起身。朝著門外飛奔而去。陳水心對著魚青青疾聲喊道,“青青!你去哪兒!你彆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
魚青青冷冷一笑,道,“今兒個太子成親,我得去恭喜他。”若然她一直在他身邊,縱是做個小寵,她也滿足了。可是如今這個男人,卻連瞧她一眼都懶。
她立於破敗的大門前,麵色漠然。個子高大的男子見她出門,急吼吼的過來,道,“青青,你娘現在一個人在家麼?”
魚青青笑了下,道,“銀子呢?”
李大牛飛快的自懷中取出銀子來,交給魚青青,道,“這事兒你爹不會知道罷。”
魚青青冷笑了聲,道,“她不會說的。”
李大牛眉飛色舞,這便急吼吼的衝進屋裡,反手落鎖。屋裡隨即傳來陳水心的尖叫聲。她緩緩的閉上眼,走了幾步。她不斷的告訴自己,為著能漂漂亮亮的去見鳳無霜,她需要這一兩碎銀。這是她娘欠她的,她必須得還。
可她走了一段,卻忽而轉身,衝到門外狠狠的拍著門。
“開門!開門哪娘!我是青青!”她一聲一聲的喊著。心裡後悔極了。
實在是沒法子了,她便隻好鑽狗洞進去。彼時那李大牛把陳水心壓落在他們吃飯的那張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陳水心的雪白纖弱,與那人的野蠻黝黑,形成強烈的對比。
彼時,陳水心咬著自己的手指,儘量不讓自個兒叫出聲來。可是那人實在是太用力,那桌子竟在他的蠻力之下四散破裂。可他將她壓落碎木屑中,依舊往死裡撞她!
魚青青過去拉他,可他現在眼睛都紅了,哪兒還拉得開?陳水心摸索著尋到一根發簪,狠狠的朝著男子的頸子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