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烈硬拉著去他家住去,說是為之前的事情,執意要道歉,夫婦倆拗不過對方,萬般無奈下隻得同意住下。
清早天剛蒙蒙亮,古意盎然的四合院內,傳來陣陣練武的呼喝聲,音量好像還被刻意壓製,似乎不想打擾到客房休息的人。
“不愧是烈老弟,起得比更早。”
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迦樓羅光潔玉背,或許是已經懷孕的關係,這段時間雙方一直沒有行房,說是怕影響胎兒健康。
而且結婚後的生活方麵,大部分時間都是迦樓羅在主動,這也讓一直吃慣了葷食的某人,好陣子才適應了素食生活。
當然偷吃不可能偷吃的,反正也就一年,武者的製止力讓他還不至於,管不住下半身。
下床後穿上一身短打,簡單洗漱一番來庭院,準備每日的晨練,畢竟習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持之以恒方為上道。
“沒想到烈這個糙漢子,居然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燒得一手好飯菜,比之迦樓羅的手藝也不差。”
但不得不說,昨晚烈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居然比他請來的五星級大廚,做的還要好吃,雖說有一定家鄉菜加成在裡麵。
但能說明,即使他以後不做武道家了,也能在料理界乾出一番事業,不知覺腦中思緒亂飛。
嘴角微微上翹的他,莫名想到中華小當家裡麵的麵點大師,鋼棍謝師傅。
“陳兄不知是因何如此高興,能不能說出來讓愚弟也分享一下。”
“哈~哈哈哈,不可說,不可說,我隻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咱們還是先對練一下吧。”
烈的聲音忽然傳來,嚇得他連連擺手扯開話題,隻是臉上略顯尷尬,總不能對一名武者說你有當廚子的天賦吧。
在陳天僑過來的時候,烈遠遠就注意到了,本來觀看彆人練武,在國內的習武圈子裡是大忌,輕則留下一對招子“眼睛”,重則雙方分出個生死。
但兩人都是新時代的武者,俱是莫逆之交,所以根本不在意這種陳規陋習,平時對練也會互相指導。
當兩人晨練完後,迦樓羅正好起來了,烈回到廚房又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肉包、油餅、豆漿、油條,稀粥。
除了這些外更有為孕婦,單獨準備的蛋羹、南瓜粥、麵包、牛奶、以及些自製素菜。
“咳咳....烈老弟你這也客氣,隨便吃一點就行,弄得我倆怪不好意思的。”
說是說這麼說,下筷子比誰都快,看得烈樂嗬嗬的,沒有廚子不愛看自己做的菜,被食客狼吞虎咽。
“一番心意而已,預備些許飯食不費多少功夫,你們先安心在這住幾天,大擂台還要過幾天才開始。”
好吧,其實對他來說,住朋友家裡比酒店舒坦多了,畢竟武人晨練的動靜,可不是一般大。
有件事值得提一嘴,烈海王曾經在官方供職的關係,上麵分發了一套,占地麵積不小的四合院給他,不過也因為是公產的關係,本人無法進行發賣和交易。
上午和烈打了聲招呼,迦樓羅便帶著他出門,商量上哪玩,隻是上海這地都沒來過,一個前世普通人,一個雖是貴女,但平時不是學習就是練武。
一時間倆人頗有拔劍四顧,心茫然之感,所謂遇事不決迪士尼,連手機導航都用不上,直接打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