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烈的家裡住下,曆經快一個星期的野蠻生活,終於在昨天晚上回到了文明社會,自從他回來之後。
迦樓羅並非普通女孩子一樣,一哭二鬨三上吊,隻是和平常一樣對待他,僅僅有時候會問一下,失蹤時期發生的事情。
當然為了避免她擔心,就撿了一些好聽的告訴她,比如在深海腦章裡麵當食腦蟲,又有三回合斬殺白淵海獸。
畢竟連那百米的骨頭架子,都拎到吳家祖地去了,不由得他們不信。
如他所料,收到禮物的吳惠利央對失蹤的這幾天,隻字不提,僅是提醒下次再有遇到這種好東西,就趕快送來。
聽到老爺子的話,陳天僑不禁翻了個白眼,這種事可遇不可求,即便是遇上了,還不一定是誰打得贏輸誰呢。
等應付完一眾長輩後,烈依舊拿出了他的拿手好戲,華夏料理,什麼煎炸烹煮,煨炒篜醃,花樣百出,鮮美的海獸肉被精細處理過,變得更加美味。
陳天僑沒有多吃,畢竟現在的他,再吃這些海獸肉如牛嚼牡丹,純純浪費。
待倆人吃飽後,迦樓羅原本蒼白的臉色,紅潤了不少,烈也吃得渾身冒汗,不愧是極品肉類,果然異常滋補,可惜不知以後能不能再遇上。
便宜師傅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吳惠利央有一副海獸骨架,然後像個小孩一樣,天天纏著他也要骨架,好說歹說,才讓其知道這是看緣份。
時光匆匆,稍不注就來到了百年大擂台的參賽時間,且經過多方協助,將比賽安置在藏經閣大會場。
在古時封建時期,那裡本是僧人習武的之地,後來改在了前院,以此吸引來此觀光的遊客駐足。
而曾經的藏經閣大會場,如今倒成了所謂的隱秘之地。
此刻,經曆百年的時間洗滌,原為死寂之地被再次注入活力,遊客、外國人、武林人士、以及政府官方,正式派出的大賽監管人員。
畢竟內含幾千的人比賽,如果出現群死群傷,這一省之地的官場,怕不是都要被上麵,借機清洗一遍。
嵩山少林寺下各個參賽者,已陸續到達指定休息區,隻待明日直接開賽。
作為烈的故鄉師門,陳天僑作為他的摯友,當然不會和普通人一樣被安排在山下住宿,而是直接在禪院後山起了一座獨立廂房。
為此,迦樓羅在夫君不見的時候,特地捐了一筆不小的香火錢,即便是朋友的一番心意,也不能白占便宜。
人來人往的石板小道上,旅客們一個個頭頂大汗,向山頂攀登,某些不差錢的老板則會雇傭轎夫,利用竹椅配上兩人合力,輕輕鬆鬆到達山頂。
這些人有的為鍛煉身體,有的為求神拜佛,更有的是為了看大擂台比賽,隻不過無限製比賽,先天具備血腥殘忍的畫麵。
所以一律不準攜帶老人,小孩、婦孺進入賽場觀看,當然除了本身是武者例外。
正逢盛會,山底下人山人海,烈因為要照顧刃牙的毒傷,幾天前先一步回到了少林寺,而夫婦倆也乘坐武術協會安排的房車,到達少林寺山腳。
“夫君,這裡現在人蠻多的,要不我等下上去吧,不要耽擱你比賽了。”
“沒事,我有辦法,想當初你可是蠻喜歡坐這個位置。”
說著,揮退協會的工作人員,雙手往她腰上一搭,直接將對方輕盈的身體,放在自個肩頭上。
隨即手掌扶住迦樓羅的大腿、後腰處,雙腳一蹬,在山間小道上如履平地,其速度宛如追風幻影。
許多遊客隻感覺身旁人影一晃,什麼都沒看到,以至於大白天,跟見鬼了一樣,引得人群中的女性尖叫連連,聲音很快傳遍整條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