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冬季,丁希睿每天讀書、寫字,聽林明軒講醫館的病例,兩人時不時討論一些飲食方麵的問題,終於迎來了春暖花開的日子。
“小姐,快來看,有一朵小野花開了。”一日,丁希睿正在晾衣服,半夏驚呼道。
“在哪裡?”丁希睿趕緊跑過來。
冬青樹下,冒出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在陽光下格外動人。
“春天來了。”丁希睿伸伸懶腰,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半夏,過兩天我們去看雨墨吧。”丁希睿道,前幾天安雨墨來信,訴說著無聊和苦悶,丁希睿也想快些見到她。
“好呀,好久沒見安小姐了。”半夏答。
征得了林夫人的允許,告知了林明軒,請南星趕車,丁希睿和半夏出發去了安雨墨家。
“希睿,我好想你。”安雨墨抱著丁希睿不撒手。
“雨墨,我也好想你。”丁希睿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不知道,我每天過得有多無聊。我爹和我娘天天讓我靜心,說最近就會有媒婆給我說親事。”安雨墨放開丁希睿,跺著腳道。
“你也要定親啦?”丁希睿道,哎,姑娘,不管你多麼豪放,你也要麵臨婚姻這個難題啊。丁希睿拍拍她。
“我的人生夢想還沒有實現呢,如果嫁了人,就真的完了。”安雨墨鬱悶道。
“是不是會跟你一樣,被鎖在後院出不來?”她接著說。
丁希睿歎了一口氣,的確,她現在所受的限製,似乎比從前還要多。
“以前帶弟弟去的時候,我還能跟過去轉轉,現在我爹根本就不讓我去酒樓。”
“雨欣那丫頭還太小,跟她也說不著這些,我真是鬱悶死了。”
安雨墨繼續吐槽。
等她的苦水倒得差不多了,丁希睿開了口。
“雨墨,我有個主意,你要不要聽。”
“什麼主意,快說。”安雨墨來了興趣。
“如果隻是像往常一樣求,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沒有用,要想想彆的辦法,你要讓安伯父看到,你能為酒樓創造價值。”丁希睿說。
“什麼價值?”
“為酒樓帶來更大的名聲。”
“嗯?這怎麼做?”
“現在酒樓的經營和前十幾年沒有什麼區彆,做菜、燒菜,客人來了點菜,最多換個廚子,改個口味,增加點菜品。但是,如果能製作一些對身體有特彆益處的菜並加以宣傳,甚至做成一些簡單的食譜供普通人參考,酒樓的名聲會不會更大?”丁希睿想把做自媒體的思路用在酒樓經營上,這是她想了好些天的事情。
“對身體有特彆益處的菜,就像我給雨欣做的那些?”安雨墨想到了雨欣的病。
“沒錯,聰明。”丁希睿豎起大拇指。
“你這是什麼手勢。”安雨墨一巴掌打下來。
“前段時間林家母親生病,大夫說需要滋補肝腎,夫人的飲食也做了調整。”丁希睿接著講。
“你快多講講。”安雨墨迫不及待想聽詳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