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暈的伊吹跳上房簷,敏捷地從屋頂上走了。
第二天結束了假期的清少納言按時去宮中任職了。
在宮中長廊上行走時,清少納言與一位麵生的男子正好對麵迎上。
男子向清少納言行了禮,他黑發黑瞳,有著一張端正的麵孔。
“我沒有見過你呢?之前沒入過宮嗎?”
“我是一名棋師,這次是奉命來宮廷中對弈的。”
“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是自願的?”
“雖非自願,但我也有絕對的把握能贏。”
“看來你對自己的棋藝非常自信。”
兩人寒暄了幾句,就告彆了。
然而當麵對朱雀天皇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朱雀天皇的身旁,站著一位很年輕的女子,她的氣質端莊大方,竟是從沒見過的生麵孔。
她的聲音也很清脆動聽,“這就是文采動人的清少納言嗎?見到你可真讓人開心,我的名字是藤原章子,對你而言應該不算陌生吧。”
當然不算陌生!眼前的這位女子,就是藤原道長的長女,藤原章子。
藤原道長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趁虛而入了嗎?這個架勢,明顯就是她已經成了朱雀天皇的女人了啊!話說朱雀天皇你好歹有點主見,不要照單全收啊!
一想到自己之後可能都要和對家的相當於一個小Boss碰麵,清少納言就覺得有些胃疼。
所以我才討厭宮廷鬥爭了啊!
這位藤原章子看起來心理年齡絕對大過真實年齡了啊!
清少納言硬著頭皮和這位藤原章子聊了幾句,期間還有意無意提起了一些與寧子皇後有關的話題,當然他沒有直接提寧子皇後的名字,但是朱雀天皇還是很自然就說起了寧子皇後。這都過了快一個月了,朱雀天皇的語氣裡也帶了些愧疚,追憶誇讚了寧子皇後幾句。
而整個過程中,藤原章子臉上那溫和大方的笑容就沒有變過,就如同一張完美的假麵,在適時的時候提出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什麼話題都能自然地融洽進去。
看來被送入宮前是經曆過嚴格的培訓啊,不過,生為藤原家的女兒,這是當然的。
“清少納言的皮膚可真是白皙啊,就如雪花一樣,是怎麼做到的呢?”藤原章子非常自然地拉過清少納言的手,她纖長尖銳的指甲劃過清少納言的指尖,刺痛感使清少納言皺起了眉頭,他的手指被她劃破了。
“啊啊,我真是不小心,抱歉了。”藤原章子連忙掏出了自己的手帕,把清少納言手指上的血跡擦乾淨,塞回了自己懷裡。
“無礙。”
隻是藤原章子的這個舉動使他很不舒服。
朱雀天皇稍稍斥責了藤原章子一下,從朱雀天皇的態度來看,藤原章子可算得寵。
“等你的姐姐回來,你們可要好好相處,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位分的人,孤不會厚此薄彼的。”
“那是自然,妾身都聽天皇的。”
一個位分?難道天皇當真打算二後並立?清少納言的心裡思潮翻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些計劃就得提前了。
藤原章子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的清少納言,今天格外得疲倦。
回到家後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倒了。
“今劍,明天早上記得準時叫我,我現在好累,感覺一覺都會睡得起不來。”
“好的,主人。”
然而,第二天的清少納言,是真的起不來了。
明明眼前的景物還是清晰的,亮堂的,清少納言卻像一晚都沒有睡過一樣,及其得困怠,身體就好像隨意識去睡覺了,想要動一根手指,都非常得困難。就連意識,都好像快要不受控製地遠去了。
這絕對有異常!
“我的身體很不對勁。”清少納言的語氣很冷靜,“這不像是我知道的任何一種疾病。小烏丸,你去把安倍晴明叫過來。這件事不能上報陰陽寮,不然,如果是藤原氏的陰陽師前來給我診斷,我不僅拒絕不了,甚至還會被倒打一靶。”
“那主人我乾什麼?”小烏丸接到命令後一刻也沒有停頓地就出發了,今劍的神情非常嚴肅,他的手微微顫抖,但是還是表現得很冷靜。
“你讓我的兄長大人向宮中遞交請假的文書,就說我染上風寒,其他的就不要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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