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分了,然後呢?”其實薑語的內心是起伏的,隻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隻須臾片刻,她的憤怒便消散全無,有的隻是不屑,看向蘇洛瑾的時候隻覺得她可憐的要命。
“真羨慕你這樣的人,是不是什麼事在你眼裡都不是事啊,為什麼池廷劈腿我了,你不罵我,也不罵池廷,為什麼你能平靜的接受這些?”蘇洛瑾不理解。
越是沒人知道,她就越害怕看見薑語,羞恥感和愧疚感會肆無忌憚地從身體的各個毛孔裡滲出來。
“我是真的有點怕你,尤其你每次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雖然你沒有在公司把我的事傳開,但我還是怕你。”蘇洛瑾的語氣裡帶了些祈求:“你能一直不提我的事嗎?”
薑語已經很不耐煩了。
“知道我為什麼把包賣了嗎?”蘇洛瑾繼續說:“那不是戰利品,那更像是一種侮辱,與其背著那個來路不明的包在你和池廷麵前顯眼,不如直接換成錢合算,至少我卡裡的存款多了很多。”
薑語終於開口:“原來你知道,那是一種侮辱啊。”
“我知道。”蘇洛瑾很淡定,反而歪著頭笑了笑:“我就是想要有尊嚴的活著,而尊嚴是需要錢搭建的,我趁著自己還年輕找一個經濟優越的男人,有錯嗎?”
外麵兩個孩子從椅子上跳下來了,他們蹦蹦跳跳地朝著一個女人跑去,那個女人的穿著不菲,渾身上下都透著金錢二字。
可薑語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看,她轉過頭環視著咖啡廳,突然就看到了站在櫃台前的秦慕恒。
他身邊站著一個女人,膚白貌美,不時地捂著嘴笑的時候,朝著秦慕恒的胳膊上靠去。
秦慕恒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但麵上的笑容並未減退,他再次轉頭看向薑語的時候,對上了她的眼睛。
薑語噗嗤笑了。
“我很好笑,是嗎?”蘇洛瑾問。
薑語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猜我看見誰了?”
“池廷?”蘇洛瑾回頭張望,卻看見了正看向這邊的秦慕恒,立刻縮回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