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唯一一次做了對不起蕭夢寒的事,而且出~軌對象居然還是她的閨蜜,蕭夢寒最後選擇原諒了我,但我卻始終無法徹底忘懷。
我原以為葉梅離開北京以後,我的噩夢也結束了,可當我在歌廳見到她的一刹那,很多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的往事,又鮮活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蕭夢寒見我沉默了許久,無奈的輕歎了一口香氣,“好吧!既然說不動你,那就這樣吧!隻要以後見到她,你彆整天板著張臉就行。“
蕭夢寒的話裡,有種退而求其次的感覺。
麵對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我默然的點了點頭,其實葉梅的改變我也看的到,隻不過暫時還無法說服自己,放下對她的偏見。
這一夜我又淪落到了與沙發為伍的地步,我一直睡的很淺,迷迷糊糊的,我又夢到了和葉梅的一夜qing的那一晚…
我仿佛用儘了全部的力氣才從夢境中掙脫出來,我翻身做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拿起茶幾上剩的那杯涼白開,咕咚咕咚一飲而儘。
我擦了一把臉,全是冷汗。
在夢裡的時候,葉梅一邊把我當馬騎,一邊流淚,她 的淚仿佛流進了我的心裡,想忘都忘不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點燃了一支煙,消磨著鬱悶的時光。
我忽然想知道,葉梅消失的這段時間,都經曆了什麼,居然讓她像洗儘纖華似的。我反複告訴自己,以前那個偏激的葉梅已經死了,現在的葉梅,已經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一支煙沒有燃儘,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睡意,我把尚且還有半隻的香煙扔進煙灰缸,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被包子的香氣熏醒,我睜開眼一看,是葉梅正在擺弄早餐,她看見我醒了,大而
有情的眸子裡泛起了一抹明媚,“你醒了,收拾收拾準備吃早飯吧!”
我頓時怔住了,在我們家,早飯向來都是我給她們倆個女人準備,我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飯來張口的待遇,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葉梅,一時有些不太適應。
我剛想說聲謝謝,但話到了嘴邊,仿佛卻像卡住了似的,“哦”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來不及了,我到單位再吃了…”
葉梅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了一絲失落,然後低頭繼續收拾東西。
拒絕了葉梅的好意,我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我甩了甩頭,將這抹複雜的情緒從腦海中趕走,簡單的衝了個澡,然後就借著上班的名義,提前早出去了半個小時。
我在車裡一邊抽煙,一邊打發著等待的時間,我怕梅雪嫣說我抽煙汙染她車廂裡的空氣,我把車窗搖了下來,冷風吹了進來,拍打在我的臉上,靈台
頓時空靈了不少。
我等了一會兒,就看到梅雪嫣風姿卓越的緩緩從樓道裡走了出來,我趕緊把尚且還沒有抽完的煙頭彈了出去,但梅雪嫣上車以後,還是嗅到了微弱的煙味兒。
她細長的翠眉微皺,語氣頗為不悅:“你下次能不能彆在車裡抽煙?味道太難聞了,你大清早的就抽煙,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