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從入職以後,這是我第一次正常按時下班,我神色如常的躋身在打卡器前麵排隊等著打卡,但周圍的人,卻一個個目光詭異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我竟然這麼早的下班。
在他們炙熱的目光中,我冷汗淋漓的打卡下班,我打卡的時候,心裡也在不斷的咆哮,老子準時下班,卻有種早退的罪惡感。
蕭夢寒在電話裡雖然沒有和我明說什麼,但
我心頭卻像揮之不去的夢魘,而這時候北京的交通也給我添堵,十幾分鐘過去了,我竟然隻龜速的往前挪了一點點。
今天的路況好像偏偏和我過不去似的,我一路紅燈的堵回家,第一次準時下班,卻沒想到因為堵車的影響,沒比平時早上多少。
我剛進門,腳下仿佛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我低頭一看,罪魁禍首原來是蕭夢寒的高跟鞋。我無奈的彎下腰把她亂扔的高跟鞋放到了鞋櫃上,然後才走進了客廳。
還沒開口問什麼,光從家裡嚴肅的氣氛,我已經感受到了什麼。
蕭夢寒縮在沙發裡,抱著枕墊,絕美的臉頰上,掛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愁容。
“出什麼事了?”我問。
蕭夢寒抬頭看了我一眼,雙目無神,咬了咬嘴唇,“老公,我剛接到我媽打來的電話,我爸住院了,腦溢血…”
這一刻,時間仿佛像停滯了似的,蕭夢寒的
話讓我久久陷入了一種失神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腦溢血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爺爺當年就是因為摔倒造成的腦溢血走的。
許久我才哆嗦這嘴唇,緊張的問道:“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