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條胳膊被她咬的傷痕累累,有些舊傷剛愈,今天又添了不少新傷。
她背靠著床頭坐起來,抹了抹嘴,墨瞳幽深的斜了我一眼,“你怎麼都不問我為什麼咬你?!”
蕭夢寒這是明知故問,我們倆彼此隻要一個眼神,就能猜出對方的心意,我才不信她不知道我因為什麼不問她原因。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如果我把
她生氣的真實原因說出來,反而襯托出了蕭夢寒的小氣,像這種越描越黑的話,隻會把我推到萬劫不複的地步。
“知道…猜也能猜出來,今天中午韋雯來的時候,我有點和她較勁了,我不應該和你的朋友這麼說話,太不給你麵子了。”我萬般無奈,隻好把韋雯拉出來過堂。
蕭夢寒被我言神並茂的這番話給蒙蔽了,她微怔了片刻,愕然的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想到那上麵上。
“你…你真這麼想?”她遲疑的說。
我表情憨厚的點了點頭,“對啊,不然還能因為什麼啊!梅雪嫣入股咖啡廳,也是征得了你的同意之後,她才加盟的。晚上吃飯我們一直討論咖啡廳,可能有點冷落你了,但你這麼大度,肯定不可能因為這個和我生氣,我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因為中午這件事了,你說對不對?”
我這番話說的無懈可擊,蕭夢寒語塞般的望著我,雖然她明知道我是故意將她說的很大度,但說
完以後,即使蕭夢寒想和我計較,也沒法追究什麼。
她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我,但卻又拿我無計可施,我第一次覺得,在和蕭夢寒的鬥嘴中,我略占了一次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