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梅雪嫣都沒給過我一張笑臉,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家,打開門以後,腳下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我低頭一看,一雙女士高跟鞋,胡亂的扔在地上,擋住了我的去路。
現在高跟鞋仿佛已經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似的,怔了怔我才反應過來,是我們家空姐的鞋子。
我彎腰將高跟鞋歸於原位,這時蕭夢寒剛好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絕美的五官在我眼前出現以後,我心裡的陰霾才驅散了一些。
“老公,你的嘴怎麼了?”蕭夢寒笑了笑,但當她注意到我嘴角的傷,笑容在瞬間便凝固了。
我苦澀的摸了摸嘴角,慘然一笑,“在上海不小心磕門框上了…”
蕭夢寒將信將疑的看著我,“磕的?不像啊!要是磕的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我走過來托著我的下巴仔細端詳,我心頭一緊,乾巴巴的說:“真的是磕的,我騙你乾什麼啊!”
蕭夢寒長呼了一口氣,“好吧!我還怕你是和彆人打架打的呢!”
“現在誰還打架啊!誰打架誰是傻…”
京罵剛要脫口而出,蕭夢寒一瞪眼,我頓時憋了回去,訕訕的衝她一笑,笑的時候,嘴邊又傳來一陣痛楚。
蕭夢寒拉著我走到沙發前坐下,細心的替我上藥。她精致的臉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她素麵朝天,近距離之下,甚至連她緊致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
素顏是檢驗一個女人肌膚最好的武器,蕭夢寒的肌膚白裡透粉,光滑晶瑩,看的我心神為之一蕩,情不自禁的吻了她柔軟的櫻唇一下。
她一瞪眼睛,“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安分!”
說話間,她故意加重了塗抹藥物的力度,疼的我一陣慘叫。
“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我捂著腫脹的嘴角,無奈的說。
蕭夢寒不語,轉身走進廚房,很快她又折了回來。她用毛巾裹住了幾個冰塊,輕輕的在我嘴角敷了起來。
“你下次小心一點兒,都多大人了,居然還能撞門框上,你梅姐姐沒心疼壞了啊?”
她忽然提起梅雪嫣,我的心刹時沉了下去,我牽強的笑了笑,“咱們倆在一起,你乾嘛好端端的提她啊?”
“我隻是好奇,你在上海的時候把嘴角磕成這樣,她居然都沒給你用冰塊敷敷消腫,不像她的風
格啊!
我頓時笑的更勉強了,“有些事不是隻能讓自己老婆做嘛…”
蕭夢寒白了我一眼,從她嗔怪的眼神裡,我忽然意識到,她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老婆,你是不是理解錯了,我說的不是那種事。”
蕭夢寒的嘴角挑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那樣最好,今天晚上不許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