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王伊,她在胖子的酒吧駐唱,我喝醉了,她給我送回來了。”
蕭夢寒撇撇嘴,“下次我也喝醉了,讓我男同事把我也送回來,看你怎麼想!”
我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我們家空姐骨子裡和蕭夢琳有些神似,都屬於那種敢想敢做的,她這麼一說,我忽然擔心她哪天會突然實操。
我痛心疾首的表示出了悔意,蕭夢寒最受不了的就是我死纏爛打,沒多久她心裡的怨氣,就被我疏通了。
蕭夢寒回來的第二天,恰逢我休息,早晨我艱難的和床分離,把蕭夢寒從被窩裡拖了出來,陪著她去醫院複診。
在家休息的時候,蕭夢寒毫無優雅可言,她簡單的攏了攏秀發,簡單的洗漱一番,又簡單的套了身衣服,就這麼出門了。
蕭夢寒不施粉黛,穿的也很普通,她出塵的氣質,慵懶的臉頰,在人群中,並沒有泯然眾生,走
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像她這樣的純天然美女,即使素顏也很有氣質,她秀而不媚,雅而不妖,屬於那種美麗與氣質並存的極品美女。我們倆結婚以後,她不僅沒有像很多結了婚的女人那樣身材走形,反而多了一股少.婦的風韻。
複查完了,我又陪她做了一次牽引治療,回到家,蕭夢寒哼哼唧唧的將自己扔進了沙發。她最怕的就是進醫院,每次去醫院的時候,她說自己總有種慷慨就義的悲壯感。
她神色萎靡的窩在沙發裡,做完牽引治療後,蕭夢寒就一直萎靡不振的,看著她蒼白的臉頰,我心如刀絞。
“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蕭夢寒“奄奄一息”般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不想吃,做完牽引以後,我總覺得惡心…”
“我還是給你下點麵條吧!總得吃點兒。”
蕭夢寒不語的點了點頭,我轉身就走進了廚房忙碌。吃完飯,我們倆窩在沙發裡,度過了一個閒
暇的午後,正當我以為一天都會在這種氛圍中度過的時候,門鈴卻不合時宜 響了起來。
我慢悠悠的走過去開門,可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刹,頓時愣住了。我萬萬沒想到,門外站著的居然是我們家老太太。
“媽,您…您怎麼來了?”我怔了怔,茫然的說。
老太太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慈愛的笑容,“我來北京看病,順便來家裡看看你們。”
我一聽心頓時提了起來,“來北京看病?您怎麼了?”
“沒事,還是老毛病,定期複查。”
我將老太太讓了進來,邊走邊問:“我爸呢?”
“他工作忙,我就沒讓他陪著我來,反正我也就是做做複查…”
蕭夢寒看見我媽來了,艱難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我媽見她神情萎靡,頓時問怎麼了,蕭夢寒可能怕我媽擔心,隻是說身體不舒服,沒提病情。
我媽原本要住酒店,在我們倆的堅持下,才說服她在我們家暫住一晚,她這次來,還提著兩個大袋子,都是給我們倆帶的老家特產,看到她將玉米麵拿出來的時候, 我忽然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過年的時候,蕭夢寒隻是隨口說了一句愛吃我媽親手磨的玉米麵,沒想到她這次居然特意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