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般的待遇
她們倆雖然是一奶同胞的姐妹,但性格上卻一個熱情如火,一個溫婉如水,她們倆同時在家的時候,我們家動不動就爆發規模不一的“戰役”,她們除了在購物這件事情上能達到高度一致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水火不容。
但今天,她們卻仿佛很有默契,擠在一張沙發上,卻罕見的相安無事,不禁讓我有些以外。
如果平時她們倆能像今天似的以和為貴,或許我會很高興,但今天我卻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心情。
今天是我無比沮喪的一天,我竟然在一天之內,把她們倆同時惹生氣了。
胖子曾經深刻的教育過我,哄女人分兩種:好哄和難哄,根據我對家裡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的了解,她們的屬性更偏向難哄的那一類。
我覺得女人在哄女人的時候,往往有的時候,決定男人會不會為了哄女人而不惜“卑躬屈膝”的,並不是他對這個女人的愛,而是女人的顏值。
就好比我麵前這兩個美女,哪怕是她們無理取鬨,我也會盲目的把罪孽安插到自己身上,可她們倆今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根本不給我分彆擊破的機會。
女人從骨子裡就是一隻口是心非的動物,她們嘴上都說讓我彆理她們,但實際上,她們根本不需要冷靜,如果這個時候我真的按照她們說的,把她們晾在一邊,可能我就涼了。
我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如何活躍氣氛,她們仿佛像被電視吸引了似的,連眼角的餘光都吝嗇的不肯賞我。
我坐在她們旁邊的沙發上,卻被她們當成了空氣,我嘗試著想把她們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比如像故意咳嗽,或者喝東西的時候發出很大聲,最後我乾脆叼上了一支煙,可她們卻全然沒有半點反應。
這時,蕭夢琳的手機忽然響了,她說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姐,我有個快遞到了,我讓小哥給我放蜂巢裡了,你要不要陪我一起下樓去取?”蕭夢琳轉過
頭,征詢著我們家空姐的意見。
從她反常的行為,我越發篤定的認為,她們就是商量好了,絲毫不給我逐一擊破的可乘之機。我覺得她們可能就是想看看我先哄哪一個,但無論我先哄哪一個,都會得罪另外一個。
蕭夢寒顯然不想動,皺了皺柳眉,“你買的什麼啊?沉嘛?”
“就一箱飲料,我也指望不了彆人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蕭夢琳說著,忽然歎了口氣。
我見表現的機會終於到了,於是主動自告奮勇去給她拿快遞,蕭夢琳也沒說什麼,隻是給了我一個“我可沒逼你”的眼神。
下了樓,我拎著飲料上樓,彆說還真挺沉的,爬上樓以後,我氣喘籲籲的推開門,衝著裡麵喊道:“夢琳,飲料我拿上來了,放冰箱裡了啊。”
“你看看是什麼飲料,我訂了好幾種,不知道先到的是哪個?”蕭夢琳的聲音飄進了廚房。
“東方尿液。”我一邊往冰箱裡塞,一邊說。
“呸!我訂的是東方樹葉。”蕭夢琳咬牙切齒的聲音響了起來。
………
她們倆從上午就開始對我冷著一張臉,一直挺到了晚上,連體嬰般的兩個女人,才不得不分開。
我洗完澡回到房間,蕭夢寒已經睡下了,我知道她是在假寐,故意不給我道歉的機會。我爬上g,像條魚似的滑進了她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