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為了曉雪她們公司的咖啡豆咱們要不要訂購一批來找你的。”我剛才也是關心則亂,居然把正事忘了。
梅雪嫣陰陽怪氣的嗬嗬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這種事就不能明天說嘛!你對人家的事,得有多上心?”
我被她無形的懟了一句,張了張嘴,卻沒有任何回擊的理由,我仿佛像被她捏住了七寸,夜半三更的,我冒著乾茶烈火,摩擦起電的風險,即使梅雪嫣懷疑曉雪用身體腐化了我,也經得起推敲。
我輕咳了幾聲,正色的說:“她明天上午就回上海了,我想在她臨走之前把這件事情敲定。”
說完以後,梅雪嫣衝我投來的目光越發狡黠,空氣中仿佛像泡了一壇陳年老醋,我的心頓時刷一下涼透了,我這簡直是越描越黑。
我頓了頓,滿心尷尬的說:“你彆老亂猜啊!我和她之間純粹就是單純的工作友誼。”
梅雪嫣狡黠一笑,“你們愛什麼關係什麼關係,反正和我沒關係…”
我又被她慘絕人寰的懟了一句,我發現今晚的這個話題有些跑偏,等我驚覺的發現以後,想矯正,但為時已晚,梅雪嫣似乎認定了我和曉雪之間,有
些什麼不正當的交易。
最終討論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她讓我自己定奪,但我又不想搞一言堂,但梅雪嫣似乎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最後草草收尾。
我悻悻的從她家裡離開,臨走之前,我還不忘了把茶幾上殘留的那小半瓶紅酒拿走。
我拿著梅雪嫣的“精神鴉.片”回到了家,打開門,客廳的燈還亮著,我看了看手腕,現在雖然很晚了,但依然是蕭夢琳的“活動時間”,可當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客廳,卻發現這丫頭居然睡著了,連電視也沒關。
我無奈的將她攔腰抱起,從客廳到臥室,這丫頭像豬一樣毫無反應。我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給她蓋好,將一杯水放在了床頭櫃上,才踱步回到了客廳。
看著茶幾上那半瓶紅酒,我忽然困意全無,梅雪嫣將自己灌醉的畫麵,無比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仿佛像一部部電影似的,不斷的在我腦海中飛逝而過。
我將帶回來的小半瓶紅酒乾了,想到她因為
我把自己折磨成這樣,我心裡仿佛像被刀剜了一塊似的那麼疼,我望著窗外這座依然燈火通明的城市,心情卻跌入了極點…
昨天晚上我喝的又點多,第二天早晨如果不是蕭夢琳“鬼哭狼嚎”似的把我叫醒了,我險些睡過頭了。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狼狽的匆匆下樓,梅雪嫣這時已經在車裡恭候我多時了。
她依然妝容精致,明眸善目,還難讓我將昨天晚上哪個幾乎令我心碎的女人聯係到一起。
我匆匆趕來,一臉憔悴,我致歉以後,她美目兮兮的瞥了我一眼,揚了揚下巴,“開車吧!”
她一聲令下,汽車緩緩啟動,我一心二用,一邊操控著方向盤,一邊搜腸刮肚的想著說點什麼,梅雪嫣卻忽然先開口了:“你還沒給曉雪回複呢吧?”
她一箭正中靶心,我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