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請假回去之前,我家老太太特意打了個電話叮囑我把蕭夢寒也帶回去。
年底是航空公司最忙的時候,我有些難以啟齒的和她傳達了老太太的要求,她賢惠的什麼也沒說,點頭同意了。
想到回家又得麵對他們的催生轟炸,我的心
情就跌入了穀底,而給卓玲的份子錢,更是讓我雪上加霜。
晚上,我和蕭夢寒辦完事,我才把這個話題擺在了明麵上。
“老婆,小玲結婚,你說咱們倆給多少合適?” 我試探般的問。
家裡的財政大權旁落以後,我現在花點什麼都得和她請示。
蕭夢寒想了想,淡淡的說道:“這個老家的風俗怎麼給啊?我也沒經曆過,彆給少了就行,你就這一個妹妹,聽你的。”
我斟酌了一下,有點難以啟齒,“我這個當哥哥的,怎麼也得給一萬吧?”
蕭夢寒看了我一眼,我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現在我們倆手頭也不富裕,蕭夢寒最近這段時間休息越來越少,而咖啡廳所有的收益都投在了運營上麵,我們倆現在屬於隱形貧困人口。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都不屬於那種會過日
子的人,能賺也能花,我們倆一個堂堂高級銷售經理,一個空姐,都是聽起來很光鮮的工作,身邊的朋友隻要借錢,我們家絕對是頭號目標。
蕭夢寒沉默了半晌,忽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了我一眼,“那如果以後夢琳結婚,你給多少?”
“當然一樣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蕭夢寒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而是仰天長歎:“好吧!想想她們的大份子,就覺得頭疼,我的飛行補貼啊!這個月都貢獻給卓玲了。”
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把玩著她微卷的發梢,笑吟吟的說道:“要不然我用我的身體償還你?”
蕭夢寒連忙把我推開,“明天就回老家了,你讓我緩緩吧!”
……………
第二天一早,我們倆乘飛機,又換大巴,折騰了五六個小時才到家。
不得不承認,我確實被北京腐化了,剛來北
京的時候我坐火車全程站票,十幾個小時都熬過來了,但現在才五六個小時,就已經覺得精疲力儘了。
家裡布置的張燈結彩的,我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依稀想起了當初和空姐結婚時候,都沒有給她一個完美的婚禮,總讓我覺得過意不去。我之前明著暗著,提過幾次補辦婚禮的提案,但都被蕭夢寒以鋪張浪費為由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