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航不肯善罷甘休,“彆啊!大家都是難得聚在一起,多喝點唄!”
另外一個也跟著起哄,“就是,咱們第一次見麵,我敬你一個。”
我無奈,硬著頭皮和他們兩各喝了一杯。
原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可這兩個家夥故意找我麻煩似的,一唱一和,除了那個長的像黃景瑜的家夥一直沉默著,他們倆輪流灌我。
我喝了三四杯,蕭夢寒和另外幾個空姐就開始打圓場,但這兩個家夥卻似乎大有一番和我血戰到底的架勢。
我的酒量是經過職場考驗過的,而他們倆因為工作性質,酒量著實差強人意,接連又乾了幾杯,我越戰越勇,他們倆反而節節敗退。
邢航和我又乾了一杯,剛喝完,他仿佛好像重心不穩似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另外那個和我拚酒的家夥,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六七瓶啤酒下肚,我依然神色如常。
“要不咱們再來點?喝啤酒沒勁,整點兒白
酒或者紅酒串著喝?”我笑容可掬的看著他們。
他們倆還沒有說話,韋雯先充起了和事老,“彆喝了彆喝了,大家儘興可以了,再喝就該多了…”
其他幾個女孩也在旁邊附和著,最讓我意外的是,蕭夢寒卻始終一言不發。
她低著頭,不停的吃著菜,仿佛發生的什麼,都與她無關似的。
他們倆畢竟是蕭夢寒的同事,衝我們家空姐的麵子,我也沒有和他們殺個你死我活,既然這幾個女孩都說情了,我索性借機下了台階。
這一頓飯吃了我們家空姐將近三千大洋,蕭夢寒不動聲色,卻把我心疼的死去活來。
從中8樓出來,大家呈鳥獸散,我和蕭夢寒迎著風站在馬路邊打車,卻始終沒有攔到一輛車。
“算了,咱們走回去吧!反正也不遠。”蕭夢寒說道。
我看了一眼她紅撲撲的臉頰,遲疑的說道:“你確認嘛?你剛才不是喝酒了嘛!還能走回去嘛!”
蕭夢寒白了我一眼,嗆了我一句,“咱們倆到底誰喝的多啊!走吧…”
說著,她挽住我的胳膊,拖著我往前走,剛沒走出去多遠,一輛白色路虎忽然從後麵追了上來,緩緩的在我們旁邊降速。
車窗降下,是那個“黃景瑜”。
“用不用捎你們一段?”他問。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像大提琴拉出來的聲音,沁人心脾。
從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我心裡就滋長出一種自行慚愧的感覺,有種不自覺的自卑。
“咱們好像不順路吧!”蕭夢寒笑了笑,說道。